林文雨竟然死了!
蘇離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種結(jié)果。
早在之前,沈彥白跟她透露過林文雅有個雙胞胎妹妹的事情。
“她怎么會跳河zisha呢?好死不如賴活著,就算是坐牢也比死了強吧?”蘇離根本不信。
“她都見過什么人?”沈彥白問。
嚴(yán)姜愈加愧疚,“找到她后,我們調(diào)了附近的監(jiān)控,發(fā)現(xiàn)她和孫芳接觸過,之后就死了。”
“孫芳是誰?”蘇離問。
沈彥白道:“孫芳是王家老太太身邊的傭人?!?/p>
“什么?”蘇離驚疑不定,“那這么說的話,懷疑的對象就被鎖在王家了,可我們之前不是分析過嗎,王家不可能做這么蠢的事情?!?/p>
“對,王家是不可能做,但有人想要把這口鍋硬扣在王家的頭上?!鄙驈┌淄χ钡拿挤迳钌畹孽玖似饋?,“現(xiàn)在就看王家愿不愿意接下了?!?/p>
嚴(yán)姜放松身體坐下,“王家不傻的話,應(yīng)該不會主動背鍋吧?”
沈彥白勾起唇角,泛起一絲冷笑,“那要是他們有個更大的把柄被人攥在手里呢?背了這口鍋,最多損失的恐怕就是孫芳被抓進去,順帶著花費點金錢來堵我的口,但如果那個把柄被人爆了出來,他們王家恐怕就連立足之地都沒有了,你說他們會怎么選擇?”
嚴(yán)姜聽的糊里糊涂的,“他們王家還有什么把柄嗎?”
蘇離也望向男人,等著聽呢。
沈彥白卻在此處賣了個關(guān)子,并沒有接著說下去,而是吩咐嚴(yán)姜,“之前我讓你盯的人,你有沒有看著?”
嚴(yán)姜被這么一問,心下立刻就明白了,身體不由得往前傾了傾,“一直都看著呢,彥白,你真的……懷疑她?”
“是,應(yīng)該很快就有證據(jù)了?!鄙驈┌酌挤鍧u漸舒展,看樣子,已經(jīng)有了十足的把握。
蘇離看向他們兩人,不得已問道:“你們究竟在說什么?不能坦誠一點兒嗎?”
嚴(yán)姜搖了搖頭,覺得這事暫時不好坦誠。
沈彥白想了一下,安撫道:“再過幾天就會真相大白,到時候會一并告訴你的?!?/p>
看樣子他們是不會說了,蘇離也不勉強,最后能告訴她就行。
“哦,對了,林釧已經(jīng)被抓起來了,要不了多久,穆家那邊應(yīng)該就會有動靜了,你看要不要出去應(yīng)付一下?”嚴(yán)姜原本起身要走了,想起了這事,順便又開口問了一句。
“林釧!是她?”蘇離驚詫,完全沒有想到。
嚴(yán)姜看了眼沈彥白,疑惑地,“怎么?你還沒有告訴她嗎?”
沈彥白原本回來正是打算說這件事情的,不知道怎么就變成了想要表白了,此刻內(nèi)心尷尬,面上依舊維持著冷的原狀,“對,就是她收買了醫(yī)院的醫(yī)生,想要弄斷漫漫的腿。”
蘇離騰的站起來,怒氣沖沖,“我要去找她,她為什么要這么做?”她究竟有多恨自己!她要去把她大卸八塊!
沈彥白一個用力扯住了她的手,女人柔軟的身體禁不住啪的一聲,跌進了他的懷中,男人巧妙的接住,輕聲道:“她會這么做,完全是對你羨慕嫉妒恨?!?/p>
蘇離一面臉紅心跳的從他身上起來,一面道:“我有什么好羨慕嫉妒恨的?”她還不夠慘嗎?
“因為你遇見了我?!蹦腥穗p眸明亮,清雋的面容宛如雕刻般嚴(yán)肅認(rèn)真,半點不像開玩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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