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?!彪m然喬閆司很不想這樣,但不知道薛奇洛背后到底有什么底牌,他們只能等。宋以菱也是這樣想的,她握住了喬閆司的手?!鞍⑺灸惴判?,我們都知道薛奇洛是誰,我自然不可能再跟從前一樣任由他算計的。”這次是她太不小心了,下次絕對不會了。看見宋以菱一臉內(nèi)疚的樣子,喬閆司捏了捏她的臉,直接把她臉上的歉疚給捏散:“這不怪你?!薄安辉S自責。”薛奇洛從前還叫駱滄修的時候就是瘋子一枚,現(xiàn)在他改頭換面,看似是暴露在明面上了,實則是把他的惡意藏得更深了,而且他現(xiàn)在學會利用別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了,可以說是防不勝防。別說是宋以菱了,就連喬閆司都沒想到薛奇洛這么瘋居然會在《惡徒》剛開機沒多久就動手。這畢竟是薛奇洛最好的機會。雖然薛奇洛并未承認,但喬閆司心底卻隱約有一種感覺,發(fā)瘋的駱滄修現(xiàn)在是打算在娛樂圈跟他比拼個高低。甚至他還很惡毒地想要靠踩著他上位。不然薛奇洛完全沒必要利用他來營銷,也完全沒有必要進他的公司。之前薛奇洛試圖引導網(wǎng)友攻擊喬閆司的喬氏傳媒,好達到拉踩喬閆司的目的,可偏偏喬氏傳媒太成熟,所以薛奇洛當時并未得到好處。薛奇洛也是個反應很快的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沒辦法從別的地方下手,立刻就跟駱滄修進了一個劇組。別的不說,但從現(xiàn)在網(wǎng)上的輿論來說,薛奇洛已經(jīng)算是達到自己的目的了。網(wǎng)上的人都開始追捧薛奇洛,踩低喬閆司了。甚至還有人說喬閆司說不定是霉運纏身,所以跟河書合作才導致河書的劇組也霉運纏身。河書怒斥了這樣的言論,也算是給喬閆司站街,但喬閆司的輿論環(huán)境有所回暖的同時,薛奇洛的輿論也更好了。這薛奇洛完全就是緊緊扒拉在喬閆司的身上吸血!喬閆司眸底暗沉一片,輕聲道:“駱滄修這個人到底是能當總裁的,從前被女人沖昏了頭腦,后來他意識到了自己的感情,人就更癲了,你不要將所有的事都攬在你自己身上,我們已經(jīng)要做夫妻了,有什么事記得跟我商量著來,聽到了嗎?”宋以菱自然是點頭。倒也不是害怕面對駱滄修,而是宋以菱確實是對駱滄修有點陰影,只要想到當初被他囚禁,被他欺騙懷孕每天試圖打胎的日子,宋以菱就恨不得一刀捅死駱滄修。她想避開駱滄修不是為了保護自己,而是怕自己一時上頭犯錯。她憑什么要因為別人的錯誤付出代價?該付出代價的是駱滄修?!斑@件事我去處理就好,你不要出面。”宋以菱現(xiàn)在也不適合出面。薛奇洛畢竟是救了她,全網(wǎng)都看見了,宋以菱現(xiàn)在不管怎么做都會引起一些人的不滿。倒不如直接稱病接下來退出大眾視野。“好。”“那我正好回去一趟。”網(wǎng)上的事鬧得這么大,老頭子跟喬玲玉肯定也知道了。正好宋以菱就回去跟他們解釋一下情況,免得他們一直擔心。而且她還要去看一看爺爺。“我讓人陪你去?!眴涕Z司知道,宋以菱繼續(xù)在劇組,劇組肯定風波不斷。駱滄修就是個瘋子,他眼底根本就沒有這部電影,雖然他也希望能在娛樂圈打敗喬閆司,但只要有宋以菱在,他的第一目標永遠就是宋以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