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以菱:“......你神經??!”她實在是不明白喬閆司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。喬閆司掐著宋以菱的腰,目光深沉一片。“對?!彼我粤馍碜影l(fā)軟,局面已經完全被喬閆司掌控,她根本沒仔細去聽喬閆司在說什么,只依稀聽到他好像開口說話了,于是問道:“你說什么?”喬閆司搖搖頭,喉間溢出一聲輕笑?!皼]說什么。”宋以菱覺得喬閆司有點不對勁,但還不等她問,他已經吻了上來。一室旖旎。宋以菱不記得自己被折騰了多長時間,等到喬閆司抱著她去床上的時候,時間反正是很晚了。她被喬閆司抱在懷里,感覺自己像是貼著一個大火爐。宋以菱不是個心里能藏事的,想到喬閆司那古怪的行為,她輕聲問道: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喬閆司眼底閃過一抹什么,微微笑了一下說:“這你都看不出來?”“看出來什么?”看到宋以菱一臉懵懂的樣子,喬閆司好笑地點了點她的鼻尖:“你啊,是我見過最遲鈍的?!彼我粤獗亲颖稽c的有點酸酸的,看到喬閆司賣關子就是不說也有些惱了,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:“我遲鈍那你就少賣點關子直接說?。 眴涕Z司笑得合不攏嘴。他就愛看宋以菱急眼的樣子,很鮮活,少了幾分這幾年沉淀下來的沉穩(wěn)大氣,多了幾分靈動?!拔页源琢四銢]看出來?”宋以菱:“啊?”她還以為是什么呢,結果就這?宋以菱瞪著喬閆司:“所以你就故意去浴室嚇唬我?”喬閆司一本正經地糾正宋以菱的說辭:“我那是去愛你的。”“你也可以說是懲罰。”“畢竟我吃醋了,要你哄一哄才能好?!彼我粤猓骸?.....”她真是信了喬閆司的邪。宋以菱翻了個白眼,背對著喬閆司躺下,決心到明天早上之前都不要再搭理喬閆司了。但喬閆司顯然不滿意這個結果。他就跟多動癥似的,這里摸一摸那里親一親,宋以菱被搞得煩不勝煩?!澳愕降滓墒裁??”宋以菱是真有點窩火,看著喬閆司那張無辜的臉沒好氣地說:“你最好離我遠一點!你知道不知道你的粉絲今天還來警告我,說我配不上你!”“你有空擱這吃醋為什么不先把自己的尾巴掃掃干凈?”“你就是這樣寬以待己嚴于律人的嗎?”喬閆司聽到宋以菱終于是把憋了這么久的話給說出來了,臉上神色也是一松?!敖K于說出來了?”喬閆司伸手去給宋以菱順氣?!霸蹅兌际裁辞闆r了,你還把那些不高興的事憋在心底,菱菱,你幼稚不幼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