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誰?”考慮到周子琰受傷的特殊性,宋以菱并未直接開門,而是謹慎地站在門口詢問?!翱头糠铡!币宦牭竭@話,宋以菱立即往后退了幾步,跟喬閆司四目相對?!拔覜]有叫客房服務,周玥玥也不可能叫?!北緛矶阍谶@里等待治療已經是極為危險的事,肯定是越少人知道越少,周子琰相信妹妹不會愚蠢到直接叫客房服務來暴露自己的行蹤。而且他們現在屋子里血腥氣味明顯,要什么客房服務?“難不成已經有人察覺到我們這里有問題,所以想要來調查了?”宋以菱心底微微慌亂,但到底是什么大場面都經歷過的人,她看了周子琰一眼,順手拿起了一旁的化妝包。喬閆司心領神會,現在情況緊急,但他還是很有空地朝著周子琰露出了一個“兄弟自求多福”的憐憫神色。然后走到了門口?!澳銈冋义e房間了,我們不需要客房服務。”門外的人停頓了一會,才輕聲說:“可是剛才就是這個套房的電話撥號給了前臺,說要客房服務的,我們這里都有記錄?!眴涕Z司不耐煩道:“說了不是我們叫的就不是我們叫的,難道你覺得我們耍你們玩?我們閑得慌?”“很抱歉我們不是這個意思,我們其實是想說......”“我管你想說什么,趕緊滾?!薄熬蜎]見過這么沒眼力見的,青天白日的,人家來開房,難道你們不知道里面是在做什么嗎?還要客房服務,怎么,我是需要幾個觀眾?”喬閆司這糙得不能再糙的話直接讓門內門外的人都沉默住了。周子琰也被喬閆司這話弄得整個人愣住了,他看向宋以菱,問道:“他一直這么騷?”宋以菱拿著化妝刷的手,抖都沒有抖一下,輕聲說:“習慣就好?!眴涕Z司不是每次都這么騷,但他騷起來的時候也確實是沒有人騷得過。周子琰沒忍住,微微笑了笑。宋以菱納悶:“你笑什么?”“喬阿姨看起來是個正經人,沒想到生下來的兒子這么......”此時,喬閆司正正好回到了床邊。聽到周子琰這話,他冷笑了一聲,沒好氣地一屁股在床邊坐下,眉眼里帶著一點冷嘲:“沒有我,你以為那些人能這么爽快地就走?”“這個時候還要臉呢?你周子琰都快光屁股了。”宋以菱:“......”周子琰:“......”氣氛迷之尷尬。宋以菱上完最后一點東西,有些無奈地說:“好了,我還是個小女孩呢,你倆稍微注意著點,什么光屁股不光屁股的,很容易讓人產生奇奇怪怪的腦補。”喬閆司跟周子琰齊刷刷看向她,幾乎異口同聲地問:“你腦補了?”宋以菱:“......”剛才沒腦補?,F在還真腦補了。喬閆司重重哼了一聲,一把拉住宋以菱的手就要把人帶走。周子琰氣得不行。“喬閆司你別太幼稚!話可都是你說的,我什么都沒干!”喬閆司懶得搭理周子琰,附在宋以菱耳邊說:“回頭讓你看看我的,別去想周子琰的,他那中有什么好看的?”宋以菱:“......”不是,開個玩笑的事咋還認真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