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宴聽到楊望鳶的話,這才找到手機(jī),慌慌張張的摁下了接通鍵。
楊望鳶也真是搞不懂許宴,她還年輕沒有什么戀愛經(jīng)驗(yàn)是很正常的,可他呢?三十歲的老男人了,怎么也那么生疏?
“喂,葉叔叔?!痹S宴尊敬的說。
“小許,我有個事問問你,夢夢有聯(lián)系你嗎?”葉爸爸詢問道。
“沒有?!痹S宴如實(shí)說道。
“那可真是奇怪了,這個孩子這又是跑去哪里了,今天說好的早下班的,結(jié)果那么晚了也不回來。”葉爸爸憂心忡忡的說。
“葉叔叔,你不要著急,或許是單位臨時有事耽誤的,我去打她電話試試。”許宴寬慰道。
“嗯?!比~爸爸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許宴掛斷電話以后,撥通葉芝夢的電話,結(jié)果卻顯示無人接聽。
男人的眉微微皺起來,葉芝夢不是那樣子不懂事的人,明明知道大家會擔(dān)心怎么會不接電話呢?
“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”楊望鳶出聲問道。
“聯(lián)系不上葉芝夢,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?!痹S宴下意識的出聲說道。
楊望鳶聽到這句話,瞇了瞇眸子,開口道:“糟了!”
“怎么了?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許宴看向楊望鳶問道。
“我也不確定,我只是一個猜想而已,梁家的那個瘋女人最近特別安靜,該不會是想著萬一出大的吧?”
這段時間,傅予安一直在外面表現(xiàn)的喜歡她的樣子,其目的是為掩護(hù)心中真正喜歡的人。
可是楊望鳶最近身邊也沒有發(fā)生什么事,她懷疑他們根本沒有騙到梁情尤,梁情尤依舊是對葉芝夢下了手。
“我要趕緊給傅予安打電話。”楊望鳶一邊說,一邊撥通傅予安的電話。
傅予安正在開會,見是楊望鳶的電話,接通后道:“怎么了?你發(fā)生什么事了嗎?”
對于楊望鳶,傅予安是放心的,因?yàn)樗恢北憩F(xiàn)著喜歡楊望鳶,所以特地?fù)芰藥讉€保鏢在她的身邊,保證她絕不會受傷。
“不是我出事,是葉芝夢失蹤了,你快點(diǎn)去找吧,我怕出事!”楊望鳶開口說道。
這句話說出口的剎那,傅予安從座位上起來。
原本正在開會的人停了下來,看向傅予安的方向。
“傅總?”有人喊了一聲。
“會議取消?!痹捖?,傅予安直接朝著外面走去。
他不確定葉芝夢是不是真的遭遇了危險,但是他知道他賭不起。
與此同時,治方集團(tuán)內(nèi)。
方子望正在辦公室處理幾份文件,門口的秘書走進(jìn)來。
“方總,樓下有一個自稱是梁家大小姐管家的人想要見你?!?/p>
“以后梁家的人都不用放進(jìn)來?!狈阶油_口道。
他已經(jīng)把梁家當(dāng)做一塊踏板踩了上來,成為了人上人,那么梁家的意義也就沒有了。
“是?!泵貢饷孀?,想起那個管家說的后一句話,她沉思片刻,還是轉(zhuǎn)過身說道:“方總,那位管家還說了一句話,說是葉小姐在梁小姐的手中。”
男人的手懸停在紙頁上方,鋼筆尖滲出的墨跡正悄然暈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