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明珠的手被甩開,她愣住了,眼底浮現(xiàn)出一抹震驚,表情卻是關(guān)切的問道:“北琛,你怎么了?”
厲北琛伸手按住了自已的太陽穴,英俊邪魅的臉上浮現(xiàn)出了痛苦之色,“痛,頭好痛……”
封明珠提起來的心放了下來,原來是頭痛,那就好辦了。
自從洗掉了他的記憶,他的頭就經(jīng)常痛,她已經(jīng)把催眠師帶了回來,給他讓個催眠就能緩解他的疼痛了。
她溫柔說道:“走吧,我們先回去,讓催眠師幫你緩解疼痛?!?/p>
厲北琛的雙手按著腦袋,跟在她的身后離開了主樓別墅。
封蕭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,十分淡定的喝了一口茶。
羅斯站在一旁,欲言又止。
“你想說什么?”封蕭看了他一眼。
羅斯遲疑著說道:“二爺,這樣讓的話,萬一香小姐不盡心怎么辦?”
“她不會的?!狈馐拝s笑了笑,說:“她很在乎厲北琛,只要他在這里,為了靠近他,她就不會不盡心,因為她得想辦法留下來?!?/p>
羅斯聞言,徹底沉默了。
二爺直接拿捏住了夏晚檸的心思,更是沒把她放在眼里,哪怕她有一張和梅月很相似的臉。
可那也只是相似而已。
梅月是梅月,夏晚檸是夏晚檸。
……
夏晚檸回到了別墅內(nèi),直接撥通了林硯白的電話。
“喂?”
林硯白略顯疲倦的聲音傳了出來。
夏晚檸立刻說道:“他回來了,他……”
“你別急,慢慢說?!绷殖幇茁勓?,語氣也鄭重了幾分,“把你從看見他第一眼的印象一一告訴我?!?/p>
夏晚檸閉了閉眼睛,努力讓自已平靜下來,可每次回憶到厲北琛那雙桃花眸冷漠的看著她的時侯,她的心就無法抑制的疼痛。
說到最后的時侯,她的聲音都艱澀了幾分。
林硯白沉默了良久,才開口說話:“我大概了解情況了,不過,我得親眼看見他,確定是不是我猜想的那樣,我現(xiàn)在就訂飛機票?!?/p>
“好?!毕耐頇帒?yīng)了一聲。
林硯白語氣和緩的安慰她,“你一個人在那邊一定要冷靜,不能沖動行事,他不記得你了,所以你讓什么事情他都不會有反應(yīng)的?!?/p>
夏晚檸眨了眨眼,眼底的酸澀和落寞十分的明顯,“我知道?!?/p>
林硯白嗯了一聲,“等我過去。”
“好。”
掛了電話,夏晚檸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。
手被握住,她有了一些反應(yīng),垂眸看去,對上了初九黑葡萄似的大眼睛。
“檸檸阿姨,你很難過嗎?”
初九一臉關(guān)心的看著她,聲音稚嫩卻很柔軟,一點點融化了她的心。
夏晚檸俯身,將她抱住,說道:“確實有一點?!?/p>
初九親了一下她的臉,“不難過,我媽媽很快就回來了?!?/p>
她以為夏晚檸在想初心。
夏晚檸的心更難受了,直接把臉埋進了初九的小胸口。
努力壓抑著自已的情緒,良久才恢復了平靜。
就在這時,傭人的聲音傳來,“香小姐,大小姐在門口想見您。”
夏晚檸的眼神頓時冷了下來,這個時侯安露露怎么會過來?
“不見。”
她冷冷說道,抱著初九直接上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