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執(zhí)則是在樓下和夏晚檸聊天。
“厲氏集團里面亂成了一鍋粥,本來有程越和鄭蕓還有副總還能穩(wěn)住局面,但是譚夫人忽然大張旗鼓的去了集團,鼓動董事們重新選舉集團執(zhí)行官,琛哥的地位被狠狠動搖了。”
秦執(zhí)說起這些的時候,臉色很是凝重難看,“這些都只是剛開始,琛哥病情沒有康復(fù),無法參與集團的決策,股價會動蕩,那些老家伙們都想推自己的親信坐到執(zhí)行官的位置上,想要趁著這個機會狠狠地扒下集團一層皮,而國外的那些人也收到了風聲,回來是遲早的事情,事情越來越不明朗了?!?/p>
夏晚檸不了解商業(yè)上的事情,但聽著秦執(zhí)的話,她一樣感受到了事情的緊迫和焦灼。
“可他的情況……”夏晚檸看了看樓上,表情有些遲疑。
林硯白這時走了下來,說道:“他的情況沒有好轉(zhuǎn),倒是腦震蕩恢復(fù)了一些。”
秦執(zhí)無奈的嘆息一聲,“這個時候要是能有個人站出來主持集團的大局就好了?!?/p>
林硯白坐下來,喝了一杯水,說道:“目前看來,沒有合適的人選?!?/p>
他們只是朋友,有各自的公司和生意,也沒有厲氏集團的股份,是無權(quán)參與厲氏集團內(nèi)部事務(wù)的。
而譚華不一樣。
她有厲氏集團的股份,她還是厲北琛的母親,她提議重新選舉執(zhí)行官,反對的人不會很多。
客廳內(nèi)的氛圍有些焦灼。
就在這時,傭人走了過來,說道:“太太,外面有一位姓陳的先生找您?!?/p>
夏晚檸神色一頓,陳泊言?
這么晚了,他怎么來了?
她說道:“請他進來吧?!?/p>
“好的?!?/p>
還沒撕破臉,表面功夫還是要做一做的。
秦執(zhí)摸了摸下巴,說道:“嫂子,這個姓陳的,該不會是你的追求者吧?”
夏晚檸表情嚴肅,“別亂說?!?/p>
林硯白卻說道:“你也不用否認,你很優(yōu)秀又漂亮,北琛有眼無珠,不代表其他人看不到你的好?!?/p>
夏晚檸:“……”
這種時候,不是很想說這個話題。
沒一會兒,傭人帶著陳泊言走了進來,看見客廳內(nèi)的幾個人,他明顯愣了一下。
夏晚檸起身,問道:“這么晚了,你怎么過來了?”
陳泊言的眉頭蹙了起來,“出了那么大的事情,你怎么沒告訴我?我們難道不是朋友嗎?我還可以幫你的忙啊。”
他這是知道了厲北琛的事情了。
夏晚檸扯唇笑了一下,說道:“厲家的事情,外人都沒辦法插手,我告訴你也沒用啊?!?/p>
陳泊言深深的看著她,而后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盒子,遞給她,“這個是你之前讓我做的玉雕,我做好了,你打開看看喜不喜歡。”
夏晚檸詫異,“你不是才出院?這么快就做好了?”
“嗯?!标惒囱詰?yīng)了一聲,“我在醫(yī)院閑著沒事就在做,好在弄好了?!?/p>
頓了頓,他說道:“這些天你沒去看我,你要是去了,你就會知道我一直在做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