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啊老板,我開個玩笑!”傅遲周從廚房里面探出頭來。江琴說道:“阿鐸,我記得,你之前海外的資產(chǎn)已經(jīng)轉(zhuǎn)移了出來,這么昨天給曼曼買保養(yǎng)品的錢,還是刷的傅遲周的卡?你不能壓榨我們可愛弟弟吧?!薄澳切╁X留著有用,暫時不能動?!苯俜藗€白眼:“那么多錢!你要攢著當(dāng)嫁妝?”蕭鐸不咸不淡的應(yīng)了下來:“恩,差不多。”江琴一怔:“還真要當(dāng)嫁妝?”沈曼臉一紅,立刻捧著水杯坐在了沙發(fā)上,木訥的說道:“我也餓了,飯怎么還不好。”“快了快了!你們?nèi)齻€人三張嘴!就是騰不出一雙手來幫我干活!”“我來!”江琴立刻舉手,沖進(jìn)了廚房。傅遲周白眼翻上了天:“姑奶奶,你那是幫我干活嗎?你不給我添亂就不錯了!”“傅遲周!你敢嫌棄姐姐我?信不信我揪掉你的耳朵!”“不敢不敢不敢,我哪敢啊......”廚房里,傅遲周和江琴兩個人的吵鬧聲不斷。沈曼拘謹(jǐn)?shù)淖谏嘲l(fā)上,蕭鐸則坐在了沈曼的不遠(yuǎn)處,他拉開了一段安全距離,給了沈曼喘息的機(jī)會。見蕭鐸不說話,沈曼下意識的用余光瞥了瞥蕭鐸,只見蕭鐸只穿了一件簡單的家居服,肩寬腰細(xì),身材比例修長完美,松垮的家居服,露出了他精致的鎖骨,少了那件酷似軍裝風(fēng)衣的裝束,蕭鐸顯得眉目都仿佛柔和了?!斑@么好看?”蕭鐸突然開口,沈曼立刻收回了視線。蕭鐸的語氣變得更加的溫和:“轉(zhuǎn)過來,給你看?!薄拔也豢?!”沈曼拒絕的徹底。她剛才是情不自禁,不受控制,等反應(yīng)過來的時候,她已經(jīng)羞愧的要鉆進(jìn)地縫里去了!“蕭鐸,你別愣著了!趕快把人給拉走!不然一會兒你們就等著吃烤糊了的煎蛋,還有熬糊了的皮蛋瘦肉粥吧!”聽到了傅遲周在廚房里面的絕望吶喊,蕭鐸低沉著聲音,說道:“來了。”蕭鐸走到了廚房,江琴三下五除二就被兩個男人擠出了廚房,江琴不滿,但也無可奈何,她走到了沈曼的身側(cè),看著沈曼紅著的臉,立刻就明白了幾分:“傅遲周那個直男,一點也沒有眼力見!也不知道讓你和阿鐸單獨相處相處!”沈曼無可奈何地?fù)u了搖頭,說道:“江姐姐,你別鬧了!我現(xiàn)在沒有心思去考慮這些?!薄拔抑?,但是女人也要為自己的終身做打算啊,你總不能一輩子都做這個掛名的薄夫人,離婚的事情,還是要加快進(jìn)度。”沈曼苦笑:“我一個人想離婚沒有用,薄司言不同意,就沒辦法。”不過,她也的確是有些事情想要調(diào)查一下。前世的那個夢境讓她到現(xiàn)在還百思不得其解?;蛟S,她還是要根據(jù)前世薄司言對沈家的一些事情來調(diào)查清楚。江琴將手放在了沈曼的手上,說道:“現(xiàn)在薄司言沒了蘇淺淺,他更不會和你離婚了,曼曼,這件事,交給阿鐸去處理吧。”“不,這是我和他的事情,況且......我不想再麻煩蕭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