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司言是個生意人,在這海城呼風(fēng)喚雨了這么多年,如果連擺平警察的本事都沒有,那就白白做了這個薄氏掌權(quán)人??磥磉@一次,薄司言怕是不會受到什么牽連?!叭?,還是請先跟我們回一趟警局吧?!本斓膽B(tài)度親和了不少,只是這樣的結(jié)果明顯不是薄司言想要的。薄司言皺了皺眉頭,李秘書同樣冷聲說道:“你們局長沒有跟你們說明情況嗎?”“局長已經(jīng)說明了情況,只是還需要三位,跟我們?nèi)ゾ肿鰝€筆錄?!本斓膽B(tài)度決定了一切。薄司言很快就將目光鎖定在了蕭鐸的身上。這其中,是蕭鐸在搞鬼?沈曼也皺起了眉頭。她并不知道,蕭鐸的勢力已經(jīng)滲透進(jìn)了海城。分明前世的時候,蕭鐸是在三年后才在海城立足,怎么會在現(xiàn)在就對海城有了這么大的影響力?“我們也是秉公辦事,請薄總不要為難我們?!闭f完,警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。這一次警局,怕是去也得去,不去也得去。薄司言冷掃了一下蕭鐸:“蕭鐸,蕭爺,你當(dāng)真是好手段。”“彼此,彼此?!笔掕I護(hù)著沈曼走出去。只見兩個警察將薄司言護(hù)在了中間,酒店外布滿了記者,從薄司言出來之后,閃光燈就一直沒有停下來過?!氨】?!聽聞你bangjia妻子,意圖強奸,是否屬實?”“薄總,前些日子沈小姐在葬禮上提起離婚一事,是否與薄總您發(fā)生了分歧?”“薄總,據(jù)說您在外還有一個孩子,這是否屬實?如今您是想挽回這段婚姻嗎?”......記者的聲音此起彼伏不斷。蕭鐸將沈曼護(hù)送上了警車,沈曼看了一眼蕭鐸,問:“是你做的?”“只是小懲大誡。”薄家一向最在乎名聲,尤其是薄司言的奶奶,薄老夫人更是將薄家的臉面視作比一切都重要的存在。今天這樣的丑聞,是薄老夫人絕對不愿意見到的?!罢鏇]想到,蕭爺?shù)膭萘U(kuò)散的這么快。”沈曼轉(zhuǎn)過頭去,一副不愿意多談的樣子。蕭鐸低聲詢問:“還在生氣?”“倒也不是生氣,只是被人耍的滋味兒,不是那么好受?!薄拔艺f要對白淑媛負(fù)責(zé),只是她父親曾經(jīng)幫助過我,如今她父親死了,他父親臨終托孤,我只負(fù)責(zé)白淑媛活著,其余的,和我沒有一點關(guān)系?!薄斑@么一個嬌滴滴的小姐對你情根深種,蕭爺這么說,未免太無情了。”“誰讓我的心只有一個,早就許給了你一個人?!甭牭绞掕I肉麻的告白,沈曼皺了皺眉:“傅遲周教你的?”蕭鐸沉思了片刻:“果然還是太肉麻了?”沈曼被蕭鐸這樣認(rèn)真的表情逗笑了,她挑眉說道:“人家小姐是把你當(dāng)做未婚夫來看待,蕭爺如此風(fēng)流,怕是在外也欠下了不少風(fēng)流債。”蕭鐸微微勾起了唇角:“這一回,我聞到了醋酸味?!甭勓?,沈曼下意識的移開了目光,蕭鐸卻板正過沈曼的臉,低聲說:“不過我喜歡看你吃醋的樣子,這證明你至少在意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