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了沈二伯,沈曼從病床上走了下來,她的腳踝似乎是崴到了,剛一下地就感覺到了鉆心的疼痛。李秘書見到沈曼下了病床,臉色變了變?!胺蛉耍趺聪麓擦??”“我來看看薄司言?!薄胺蛉?.....”李秘書欲言又止。沈曼眼尖的看到薄司言的病房半掩著,明顯是有人進去了,她湊近看了看,只見一抹白色的身影映入眼簾。是蘇淺淺。李秘書擋住了沈曼的視線,艱難的說:“夫人,您還是先回去休息吧?!鄙蚵捻影盗讼氯?。有蘇淺淺在這里,怪不得李秘書不讓她來看了?!耙埠?。”沈曼轉(zhuǎn)身回到了病房。昨天的事情,終究是她想多了。薄司言有蘇淺淺照顧,根本不需要她來擔(dān)心。此時,沈曼的手機響了起來,電話那邊是江琴有些著急的聲音?!奥?!你怎么才接電話!你都失蹤一整天了,我給你發(fā)消息也沒回,你是不是出事了?”沈曼看了一眼時間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下午,平常她和江琴每天都要聊上好久,這一次她昏迷了這么久,沒有回復(fù)江琴的消息,也難怪江琴著急?!岸鳎页隽它c事情?!鄙蚵穆曇衾飱A雜著疲憊。“出事?你在哪兒?我現(xiàn)在就過去!”沈曼張了張口,最后還是將醫(yī)院的地址告訴了江琴。她靠在了病床上,心里思量著到底是誰想要她的命。既然不是秦氏,就是沈家其他的人了。沈曼想的頭疼,她揉了揉眉心,把腦海里面的人都篩選了一遍。突然,沈曼睜開了眼睛,眸子暗沉了幾分。昨晚......‘你給我等著,你看我不整死你!’沈文軒蠻橫的聲音還在耳邊回響。沈曼的臉色難看了幾分。是沈文軒?除了沈文軒,她想不到第二個人。從前她只覺得這個混小子混,可sharen的這種事情,他竟然也做得出來?門外,李秘書端了杯熱水進來,沈曼說道:“出事的車現(xiàn)在在車行嗎?”“是,今早已經(jīng)送到車行了?!崩蠲貢苫蟮膯枺骸胺蛉藛栠@個做什么?”“你幫打電話問問車行,是不是剎車線有問題。”聽到沈曼這么說,李秘書瞬間會意?!昂?,我這就去?!鄙蚵粗蠲貢x開,緩緩閉上了眼睛。她倒是希望不是沈文軒做的。那畢竟是二伯唯一的兒子。沒過多久,李秘書推門進來,臉色凝重地說:“車行那邊說,剎車線被人為的剪斷了,夫人,是不是要調(diào)查一下?”沈曼的眸子一暗:“不用了,你出去吧?!薄?.....是?!笨磥恚娴氖巧蛭能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