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我的過敏忽然惡化,原定的旅游不得已改變了行程,帶著我去了一趟醫(yī)院。
經(jīng)過一系列的檢查之后,確認(rèn)我是對某種成分過敏了,加上剛才吃的魚干里,有辣椒精的成分,導(dǎo)致我的癥狀惡化,想要快點恢復(fù),只有吊水了。
“千里迢迢來湘城吊水,我也算是第一人了吧?!?/p>
看著滴答滴答的藥水瓶,我忍不住自嘲一笑。
“不好意思,耽誤了大家的行程?!?/p>
“別這么客氣了,無論什么時候,身體都才是最重要的?!?/p>
“再說了,也沒耽誤太多?!?/p>
“你在這里吊水,我們一樣可以出去玩??!”
看著劉登峰眉飛色舞的樣子,我一時間無言以對。
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??!
這話聽得人心里暖暖的。
“說得也有道理,我們就兵分兩路吧?!?/p>
“留兩個人照顧徐磊,其他人繼續(xù)原來的計劃?!?/p>
杜老贊同了劉登峰的意見。
“要不然,這么多人都留在醫(yī)院里,也沒什么用?!?/p>
“我留下來?!?/p>
“我也留下來?!?/p>
江晚秋和楚雪晴爭先恐后的舉手。
其余人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紛紛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,然后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。
“玩得開心?!?/p>
“放心,我會給你拍照的?!?/p>
“那真是謝謝你了?!?/p>
......
目送著其他人離開,我看向留下來作陪的江晚秋和楚雪晴兩人,表情有點幽怨。
“現(xiàn)在你們開心了吧?!?/p>
“兇手?!?/p>
兩人的臉蛋,唰的一下變得通紅,像是兩個熟透的蜜桃,令人垂涎。
但是,臉紅歸臉紅,嘴硬歸嘴硬。
“關(guān)我什么事?”
“我不承認(rèn),你有證據(jù)嗎?”
這人呢,學(xué)好不容易,學(xué)壞一出溜。
江晚秋的話音未落,那邊的楚雪晴就跟發(fā)現(xiàn)了新大陸似的,兩眼都在放光。
“姐姐說的對!”
“你有證據(jù)嗎?”
我頓時兩眼一黑。
好好好。
死不承認(rèn)是吧。
我......我也真沒辦法。
ktv包間里也沒有監(jiān)控,就算是有,我們?nèi)缃裆碓谙娉?,也不可能去調(diào)取臨城的監(jiān)控。
這么一看,我好像只有認(rèn)栽了。
什么事兒??!
我絕望的兩眼一閉,擺爛了。
“哥哥,還疼嗎?”
剛閉上眼,就聽到江晚秋的聲音,跟狐貍精似的,在耳邊幽幽的響起。
讓我一瞬間想到了在火車上的遭遇。
這兩個女人就是趁著我睡覺的時候,對我進行了慘無人道的非禮!
可不能再讓她們得逞了!
于是我果斷睜開了眼睛,嘗試反抗。
然而,我很快意識到,這根本就是白搭。
正在吊水的我,基本上就等于被硬控在椅子上,動彈不得。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她們兩個,拿著一瓶藥膏,在我的臉上肆意擺弄。
我剛有一點反抗的念頭,醫(yī)生恰好經(jīng)過。
“對對對,這個藥膏及時抹上,就不會再有那種發(fā)熱發(fā)癢的感覺了?!?/p>
“小伙子真有福氣啊!”
福氣?
這能算福氣嗎?
我咋沒感覺出來。
不過,這藥膏的效果倒是不錯,涼絲絲的感覺,讓我的心情都平靜了許多。
竟然還生出了幾分困倦的感覺,眼皮子忽然就打起架來了。
“困了就睡會兒吧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