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痛苦、她的質(zhì)問讓蕭靖權(quán)痛不欲生：“別問！求你，別問！”
“蕭靖權(quán)，你不是說過，你這兒、你的疼愛、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嗎？”她的手一處、一處摸過他的身子：“你口口聲聲這么告訴我的，怎么突然就變了？”
“沾染過旁人的東西，又進我的身子，多臟！多惡心！如果不是還有頡兒，我真想把自己殺死，也把你殺了！”
蕭靖權(quán)感覺自己快要被撕裂，多少次話到了嘴邊又被他死死咽下去：“是我的錯，都是我的錯！”
她看著他，眼底蓄著濕氣聚攏、滾落，燙痛了彼此。
她抬手擦去臉上的淚，笑了笑，難過得那么明顯。
“不過現(xiàn)在沒關(guān)系了，也有許多男人進過我的身子，我也臟！”
“咱們，誰也別嫌棄誰！”
蕭靖權(quán)抱緊她顫抖的身子，目光在淚水里扭曲：“沒有！你很好，你還是干干凈凈的！請你別這樣說，別說！你別哭，求你別哭！”
慕容黎拉過他的手，落在自己身上：“還要嗎？妻不如妾，妾不如偷，咱們這樣，你也覺得很刺激，是不是？”
所有真相都哽在了蕭靖權(quán)的喉間，多少次險些沖破一切要告訴她。
可是一想到自己無法保護她，想到她留在京中的危險，心底的火焰便都熄滅了......
最后再跟她做一次吧！
等這一次結(jié)束，他就不再碰她了！
......
事后，是慕容黎幫他收拾的。
蕭靖權(quán)由著她擦拭，沒有遮掩，輕輕握了握她的手：“辛苦你了！”
慕容黎很輕的笑了下。
穿好衣裳，去查找刺殺背后線索的暗衛(wèi)正好來回話。
“是誰？”
暗衛(wèi)回道：“是巫醫(yī)，和被做成人彘的慕容輕音！”
慕容黎詫異：“慕容輕音竟然還活著？”
暗衛(wèi)頷首：“被人救走了。”
被做成人彘，根本不可能活不了多久，所以他們之后就沒再關(guān)注她！沒想到她被早前收攏的裙下臣給救走了，一直用藥續(xù)著一口氣，活到了今日！
慕容輕音雖沒了舌頭，但還是能勉強表達，操縱著裙下臣煽動蕭元熠來求娶慕容黎。
而被下了藥，又受絕后刺激的蕭元熠覺得自己的失敗都是她造成的，果然行動了！
只不過巫醫(yī)為什么會拿了南楚公主的信物交給蕭元熠，原因還沒有查到！
暫時也沒有抓到瑞王在其中攪弄的影子！
蕭靖權(quán)沉吟細思，須臾后道：“巫醫(yī)十有八九是瑞王的人！”
至于巫醫(yī)會投靠瑞王的原因，不重要！
慕容黎道：“若是能拿住瑞王刺殺我的證據(jù)，陛下自然也會知道禁軍早有人被他收買，對皇位虎視眈眈！來日他回來，要與瑞王相爭，也容易些！”
他，自然指的是慕憬之。
蕭靖權(quán)把她的話放在心上：“瑞王和蕭元熠爭奪多年，他也不是什么一心為民的人物，總有把柄可打壓，就算沒證據(jù)，照樣能給他教訓！”
慕容黎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