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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陳默從西裝口袋里掏出一支一模一樣的鋼筆，"我一首留著。
"林曦看著那支鋼筆，突然感覺眼眶有些發(fā)熱。
她記得那天下午，陳默把鋼筆借給她，卻再也沒有要回去。
"為什么......"她輕聲問。
陳默沒有回答，只是把鋼筆放回口袋："該工作了。
"整個下午，林曦都心不在焉。
她不時偷看陳默，發(fā)現(xiàn)他工作時會不自覺地皺眉，這也是他從高中就有的習慣。
下班時，陳默突然說："我送你。
""不用了......"林曦下意識地拒絕。
"順路。
"陳默己經(jīng)拿起了車鑰匙。
車上，兩人都沒有說話。
陳默開車很穩(wěn)，手指輕輕敲擊方向盤。
林曦看著窗外飛逝的景色，突然覺得時光仿佛倒流回了五年前。
到了樓下，林曦正要下車，陳默突然說："林曦。
""嗯？
""這次，"他轉(zhuǎn)頭看她，"我不會再錯過了。
"林曦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。
她看著陳默的眼睛，發(fā)現(xiàn)那里有她從未見過的溫柔。
"晚安。
"陳默輕聲說。
"晚安。
"曦下車，首到走進電梯，她的心跳依然沒有平復。
回到家，她站在窗前，看著陳默的車緩緩駛離。
月光灑在車身上，泛著淡淡的光澤。
她突然覺得，那層若有若無的薄紗，似乎正在慢慢消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