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?!碧坪飘?dāng)然不會跟江冬城說落月的事情?!吧贍?,我覺得華恒親自上門來請少爺,是一個很不錯的機(jī)會?!苯鞘菍嵲谌滩蛔×诉@個和武道宮拉近關(guān)系的機(jī)會,所以才說話了。唐浩聞言,平津的一笑:“我知道,不過就算這次錯過了,以后也還有機(jī)會?!苯锹勓?,有些意外的看著唐浩。唐浩平靜的說道:“武道宮應(yīng)該是修武者的天堂,應(yīng)該擁有最強(qiáng)大的修武者,但是這次的武道大會,武道宮并沒有擁有競爭力的修武者,這才是華恒來找我的原因。所以,就算我不參加武道大會,武道宮一樣會待我如上賓。”江冬城和風(fēng)平聽了唐浩的解釋,頓時恍然大悟,都不得不佩服唐浩的分析能力?!吧贍敚俏覍ψ炝?。”江冬城立刻恭敬的說道。“你們歇著吧,我回去了。”唐浩說著走出了房間。江冬城和風(fēng)平看著唐浩走了,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心悅誠服的敬佩。他們不明白,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,看待事情為什么如此透徹,又如此的自信!他不僅僅是個修武天才,更是一個天生的大人物。唐浩回到房間,推開窗戶,他只是想透透氣,但是卻不經(jīng)意的發(fā)現(xiàn)了一輛魔駿車停在不遠(yuǎn)處的一跳街道旁邊。一輛魔駿車本不算什么,可是唐浩覺得這輛車他似乎見過。對,就是前天夜里在武道廣場見到的那輛車,是庸家兄弟的魔駿車。庸家兄弟來了!唐浩有些意外,難道他們敢在這樣一個敏感的時期動手嗎?唐浩覺得不太可能,自己已經(jīng)得到了武道宮的注意,如果真的死了,祀仙宮當(dāng)然脫不了干系。除非祀仙宮根本不把武道宮和天都的流言蜚語放在眼里!那魔駿車?yán)锏娜怂坪跻部匆娏颂坪?,竟然推開車門下了車。唐浩一看,這個走下車來的竟然是就是祀仙宮的少宮主之一的庸烈。他徑直向這家客棧走來,應(yīng)該是來找他的。唐浩的臉上不禁露出了笑容,一個庸烈,根本威脅不了他。他來做什么呢?肯定不是來找他聊天的!過了不久,門外果然有人敲門。“咚咚?!碧坪茝街弊叩搅碎T口,拉開了門。門外站著的是風(fēng)平,他低聲對唐浩說道:“少爺,祀仙宮的少宮主庸烈想見少爺?!薄昂??!碧坪频故莵砹伺d趣,他想看看這庸烈想要干什么。風(fēng)平在前,唐浩在后,兩人下樓,到了風(fēng)平和江冬城的房間門口。風(fēng)平開門,讓唐浩先走。唐浩進(jìn)入房間,看見樣子粗獷的庸烈站在房間中間,正看著他。兩人四目相對,唐浩在庸烈的目光中看到的是憤怒,他不以為然的說道:“庸二少,有事嗎?”“唐浩,我聽說你報名參加了武道大會?”庸烈的語氣中透著一股凜然的氣息?!班拧!碧坪埔膊浑[瞞?!翱墒俏医裉觳]有看見你?!庇沽夷菓嵟谋砬橥蝗挥辛艘稽c(diǎn)點(diǎn)變化,似乎變成了不屑,他說道:“你雖然跟我三弟有些過節(jié),可是你也算是個修武天才,我希望你不要因為恐懼祀仙宮,而放棄參加武道大會?!碧坪埔宦犨@話,面色微微一凝。他在想庸烈這句話的意思,突然,他靈光一閃,立刻明白庸烈的意思了。按照剛才華恒所說,祀仙宮的少宮主之一庸開是個天才,是有可能打敗獵妖宮少宮主刑武的人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