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別鬧了,大晚上的住什么酒店?聽話,快回來。」
「蕭景山,我們分手吧。」
婚禮倒計時一個月,請柬已經(jīng)發(fā)出去了,婚紗照也拍好了,酒席也訂好了……
一切都準(zhǔn)備就緒,就等著做新娘了。
現(xiàn)在,一切都成了笑話。
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停在我面前,車窗緩緩降下,露出一張熟悉的臉。
是徐辰洲。
他快步走到我面前,神情擔(dān)憂:
「溪溪,你沒事吧?蕭景山那個混蛋,他怎么可以打你?」
他說著,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。
一股淡淡的男士香水味鉆入我的鼻腔,不是蕭景山慣用的古龍水味。
這味道陌生又好聞,竟讓我有了一絲慰藉。
「我……我準(zhǔn)備跟蕭景山取消婚約?!?/p>
徐辰洲愣了一下,隨即眼中閃過一絲驚喜,但很快又被他掩飾下去。
他關(guān)切地問我:
「溪溪,你真的想好了嗎?這可不是一件小事。」
我深吸一口氣,語氣堅定:
「想好了,我不想再被他騙了,也不想再浪費(fèi)時間了?!?/p>
第二天一早,我就聯(lián)系了婚慶公司,取消了婚禮,并通知了所有賓客。
婚禮策劃師Emily在電話那頭幾乎要哭出來,她喋喋不休地說著違約金,損失,以及我「臨陣脫逃」的荒謬舉動。
我冷漠地打斷她,報出蕭景山的卡號,讓她盡管扣錢。
掛斷電話,世界清凈了不少。
接下來是通知賓客。我建了一個群,把所有賓客都拉了進(jìn)去,編輯了一條短信:
「各位親朋好友,本人和蕭景山的婚禮取消,由此帶來的不便,敬請諒解?!?/p>
我設(shè)置了消息免打擾,任由手機(jī)屏幕閃爍不停。
不用想也知道,除了少數(shù)幾個知情的閨蜜,其他大多數(shù)人都會覺得我瘋了。
婚禮倒計時一個月,說取消就取消,不是瘋了是什么?
蕭景山打來的電話,在我意料之中,卻又讓我感到厭煩。
我冷笑著接通電話:
「有事嗎?」
「溪溪,我們……能不能好好談?wù)??我知道你很生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