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博忍不住生氣:“你怎么能這么想?!萬一小病拖成大病,到時就得花大錢了!你不為嫂子著想,你還得為你這個家,為了孩子們著想呀?!”“也對。”山頭一聽要花錢立刻心疼了,忙不迭點頭:“回頭俺說說她?!痹└纱嗬鞯溃骸懊魈煸缟喜怀鲐?,改成下午。我要帶肖穎去醫(yī)院看醫(yī)生,到時你和嫂子也一并上車去吧。”“咋?!”山頭疑惑問:“你對象咋了?”袁博答:“她早些時候被熱水燙傷了,手背上紅紅的,暫時只涂了一點兒清涼膏?!鄙筋^追問:“沒長泡啥的?”“沒?!痹┙忉專骸坝行┘t而已。幸好處理及時,不然非長泡不可?!鄙筋^“噗嗤”一聲笑了,“就燙了一下手背,連長泡都沒有,就得上醫(yī)院?!你這對象也忒嬌氣了??!”袁博俊臉微沉,道:“女人不比咱們男人皮糙肉厚,嬌氣點兒無可厚非。即便沒長泡,還是要去醫(yī)院看看。除非醫(yī)生親口說沒事,不然還是不放心?!薄皣K嘖!”山頭不敢置信搖頭:“大塊頭,真看不出來你竟這么會疼媳婦!看不出來啊!你個大老粗,以前從車上摔下來都不喊一聲痛,媳婦被開始燙那么一下,你就急巴巴要找醫(yī)生!哈哈哈!”袁博聳聳肩,絲毫不覺得那里糗?!霸蹅兡腥艘稽c兒小傷痛不算啥,女人柔弱些,自然要多護(hù)著。嫂子一病就好幾個月,你咋能不上心?山頭,自個媳婦要自個疼?!鄙筋^嘿嘿笑了,忍不住調(diào)侃:“你這樣子以后肯定要被人嘲笑!”“笑我什么?”袁博沉聲問。山頭憋笑:“笑你太寵媳婦,以后遲早要被媳婦牽著鼻子走!沒出息!”袁博白了他一眼,反問:“她是我的未婚妻,未來的媳婦。我疼自個媳婦,干別人啥事???自個的媳婦自個不疼,腦子有病吧?!”山頭眼底帶著一絲輕蔑,搖頭罷手?!熬鸵稽c兒小燙傷而已,隨便找點兒藥膏涂一涂,哪里需要上醫(yī)院找大夫。讀書人就是麻煩,嬌氣又那個矯情。現(xiàn)在還沒結(jié)婚就這樣,那以后還得了!你啊,別忘了咱的正事,明天一早出貨去吧?!痹u頭:“不了,下午再出。這幾天忙進(jìn)忙出,也沒怎么歇。反正那批竹子也不急著運,不差一個早上,趁機(jī)歇一歇。”“你——”山頭有些氣惱,試圖壓下火氣,嗓音也不自覺壓低:“兄弟,你個傻子!女人是不能寵著的。你寵著,她就要上天。賺錢才是最重要的,知道不?有了錢,不愁沒女人?!痹@訝挑眉,轉(zhuǎn)而冷笑?!百嶅X是很重要,但我賺錢是為了給我的女人更好的生活,而不是去找多幾個女人。山頭,你腦殼咋了?什么時候有這樣亂七八糟想法的?”之前見他一手抱著一個孩子坐在床頭邊看著嫂子掉眼淚,本以為他是心疼媳婦和家里人的好男人,誰知背地里竟是這么想?!難怪嫂子一病好幾個月,他也沒想著要帶她去大醫(yī)院看??!這樣的人,讓他很不屑!山頭微窘,低聲:“啥亂七八糟?俺這么想不很正常嗎?多少男人都這么想——家里媳婦管著家,外頭野花香噴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