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那人所說是毒侵心脈嗎?身后清秀宮女小心翼翼道:“娘娘,您的藥煎好了,陛下離開之前吩咐,得親眼看著娘娘喝下去。”
夏韻初轉(zhuǎn)身道:“放下吧,等它涼一會(huì)兒?!?/p>
那藥放下后,夏韻初問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“奴婢名叫煙雨,娘娘您有什么事盡可以吩咐奴婢。”
“江南煙雨,好名字?!?/p>
夏韻初坐下,看著那藥散出的繚繞霧氣,她輕輕敲著桌子,漫不經(jīng)心問:“煙雨,你可知我是如何入宮的?如今可還有親人?”煙雨一頓,有些惶然模樣。
夏韻初眉梢輕輕一挑:“怎么?不能說?”煙雨跪下,欲言又止:“陛下怕我們提起娘娘的傷心事,令我們?nèi)}其口?!?/p>
夏韻初笑了:“我如今什么都不記得了,還有什么傷心不傷心可言?!?/p>
頓了頓,她笑意淡去:“還是說,我入宮是被強(qiáng)迫的?”煙雨忙不迭辯駁:“并非如此,娘娘與陛下是在宮外認(rèn)識(shí)的,兩情相悅,只是娘娘是個(gè)孤女,并無親人,所以陛下令奴婢們不許提到娘娘家事?!?/p>
夏韻初一怔:“原來如此?!?/p>
沉默半晌,她抬起已經(jīng)溫?zé)岬乃幰伙嫸M,淡淡道:“好了,你下去吧?!?/p>
空無一人后,夏韻初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的笑。
孤女又怎么會(huì)被稱為公主。
而這皇帝在知曉她毫無記憶后,她第二次再醒來便成為了一個(gè)什么封號(hào)都沒有的不知所謂的娘娘。
這宮里,有意思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