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海港區(qū)重案組中隊長?!焙家环唵谓榻B,他瞄了眼遠(yuǎn)處站著的女孩,小聲問,“你女朋友?”
“蘇法醫(yī),我們來參加培訓(xùn)?!眴五穭滓皇植宥?,提醒他,“快去做事吧。”
“行,留個聯(lián)系方式,處理完事情找時間聚一聚。”
單宸勛給了他一張名片,杭一帆看了看,名片上只有簡單的名字與手機(jī)號。
“還是這么低調(diào)?!彼牧伺乃募?,轉(zhuǎn)身走入了劇場。
由于大廈封鎖了,所有人不得離開,培訓(xùn)人員被分配到休息室,十個人一間。
單宸勛和蘇槿在走廊角落里的長椅上坐著,女人盯著地面出神。
“在想什么?”他側(cè)首,審視她的小臉。
“生命真脆弱,我在想前天那位女助理還健健康康?!蹦X海里,全是女人死不瞑目的樣子。
“珍惜當(dāng)下?!蹦腥苏f了四個字。
蘇槿扭頭,對上那雙深邃的眼,男人沖她勾唇,那張臉魅惑人心。
“什么人這么大膽,公然在劇場sharen?”她撇開眼,想到死者墜樓前聽到的那一聲響動。
那聲音,像是重物落地的聲音……
“這件案子我們不插手?!彼拇笫州p輕壓在她后頸上,修長的指尖輕撫她的發(fā)絲。
女人的發(fā)絲很短,又黑又絨,順滑得令人愛不釋手。
蘇槿覺得有點癢,她動了動脖子,突然一怔,此時意識到有點不對勁。
她不喜歡別人碰她,可并不討厭他的碰觸,甚至有時候男人的舉動很親密,她一點也不反感。
肩膀微微繃住,她站起身,走到一旁靠著墻,雙手插兜想心事。
兩人靜靜待了半個小時,六名便衣警察走過來,他們胸口別著警員證,正是杭一帆的手下。
警員們給培訓(xùn)人員一一錄口供,其實也問不出什么,當(dāng)時大家都全神貫注在聽講座,并未留意到二樓。
“你好,例行問話?!币幻芯瘑T走近,單宸勛跨了幾步擋住了他。
男警員瞧了瞧兩人,“請出示身份證。”
他們拿出了身份證,這次培訓(xùn)以身份證為入場憑證,所以都隨身攜帶著。
警員登記好后還給他們,問他們有沒有發(fā)現(xiàn)異常?
單宸勛搖頭,蘇槿說:“死者墜樓時,我聽見二層傳來一道響聲……”
“什么樣的響聲?”
“重物落地的聲音。”蘇槿一時形容不出來。
警員記錄下來,然后說:“若還想到什么,記得通知我們。”
培訓(xùn)人員基本都是警務(wù)人員和法醫(yī),也都有不在場證據(jù),一個小時后允許他們離開大廈。
走出大廈時,在大門口,蘇槿他們碰到了霍特先生。
他由兩名保鏢扶著走出大廈,老人神色凝重,眼里有淡淡的哀傷。
原本精神奕奕的老人,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幾歲,可見,還是非常傷心的。
上車后,單宸勛收到了主辦方的通知,培訓(xùn)暫停,要等案子處理完另做安排,參訓(xùn)人員可結(jié)束行程,也可繼續(xù)等通知……
………
清晨六點,正準(zhǔn)備休息的單宸勛接到杭一帆的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