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了片刻，突然才想起，“差點忘了問你，梁子說你有女朋友了，什么情況？單少爺，您不是對女人興致缺缺嗎？我以為你身體有問題，性無……”
最后一個字打住了，凌天霖坐直身，抑郁一掃而光，來了興致。
“單……”但他還未說完，話筒里傳來一陣盲音，單宸勛掛斷了電話。
他搖頭，再打過去，提示“正在通話中”……
………
回到警局，單宸勛一進(jìn)辦公室，便聽到幾個下屬在討論——
“小袁怎么沒上班？”
“打電話也不接，不會出事吧？”
“別烏鴉嘴！……”
“我再打一個試試……”
李白撥她的電話，仍然無人接聽，看見單宸勛走進(jìn)來，他問：“老大，袁可跟你請假了嗎？”
單宸勛搖頭：“怎么？沒來？”
“嗯，我以為跟你請假了，她從不請假，就算有事也會打招呼，也不知發(fā)生了什么事……”李白挺擔(dān)心的。
“她有分寸，大家做事?！眴五穭资疽?，大步走入辦公室。
他拿了蘇槿的驗尸報告出來，吩咐手下去調(diào)查，老楊、賀彬與李白即刻前往秦家。
他們本想驗證一下秦東陽是否有六指，到了秦家，發(fā)現(xiàn)沒人。
于是，在小區(qū)樓下候著……
中午十一點多，袁可終于給單宸勛打了電話。
“老大，早上我確認(rèn)過程方方的手，她的手指正常?！迸⒌穆曇舻偷偷模芷届o，聽不出太多情緒波動。
單宸勛應(yīng)了一聲，表示一下關(guān)心：“你怎么沒來上班？”
“打電話來?就是想跟你請假?！痹傻恼Z氣，不似平常那般高昂，明顯少了活力。
“家里有事？”他不好多問。
“嗯?老大?暫時先請三天?不好意思，我知道這件案子還未破，組里需要人手……”說了幾句?她低低嘆了口氣?聲音很輕，但單宸勛聽見了。
“處理好自己的事，案子的事交給我們?！眴五穭紫肓讼?還是留下一句話?“凡事以自己為重?不要勉強?沒什么過不去的坎。”
他話中有話?袁可有心事?因此沒留神，只是“嗯”了一聲。
“老大，還有一件事，我發(fā)現(xiàn)……”收線前，袁可想起最重要的事?趕緊向他稟報……
聽完后?單宸勛久久不作聲。
之后?他離開辦公室?開車出去……
………
下午，賀彬三人等到了回家的秦東陽，找他問話的時候?男人的手一直插在褲子口袋里。
“秦經(jīng)理，我們發(fā)現(xiàn)，殺死露露的兇手是六指，請問會所里的員工有六指嗎？”賀彬刻意這么說，觀察他的反應(yīng)。
秦東陽看著他，表情鎮(zhèn)定自若，手卻往口袋里戳了一下，往下藏得更深。
“秦經(jīng)理，介意我們看一下你的手嗎？”老楊開門見山道。
“你們懷疑我？”秦東陽面孔微微變沉，“抱歉，該說的我都說了，我還有事……”
說著，他就要關(guān)門。
賀彬留意到他用的左手，右手始終不肯拿出來，心中更加肯定他有問題。
但他沒阻止，看著他關(guān)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