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聽說過這樣的事情,方圓大地之上的居民沒有不向往波紋城的,居住其中的沒有不以此為豪的。
那些習(xí)俗迥異的扎著辮子或面部穿孔的山民或牧人們,凡是從畫冊中見過的,都在羨慕與艷羨方面雷同。
不是說聽不得貶低,而是這實在脫離了分量十足的實際。
‘鄭博仕人一首以為世界在別處,在地圖的中心,總之不在腳下。
我所得到的教育與習(xí)得的知識告誡自己不要勞累奔波,世界不在別處,就在鄭博仕。
你能嘗到的或見到,都在這口坩堝中。
’——這位沙漠來的領(lǐng)袖說。
他的堅定與不茍言笑就不像是在說一個低俗又低智的笑話。
我這才想到,海岸戰(zhàn)爭是不久前的事,來自鄭博仕的小伙子們幾乎以‘一己之力’擊潰了空前可怖的威脅。
而且,掀起‘叛亂’與推進(jìn)改革的實際上是同一撥人,只是昨天與今天的區(qū)別而己。
敬意與畏懼同時登門拜訪,竟然令人無所適從。
所以,波紋城人的傲慢反倒是不正常的,無禮的正是方圓大地中心的客人?!?/p>
“首被沙漠來的憂郁的男人說了一些批評的話,他不認(rèn)可所謂的‘沙漠的王’或‘海岸君主’之類的稱呼。
‘這是一種實實在在的侮辱,更貶低了鄭博仕人的精神。
’這位領(lǐng)袖說道。
他很嚴(yán)肅,好像在說一種真實存在的不容抹黑的但旁人也少有聽聞的稀罕物。
我在波紋城里從未聽說過‘波紋城的精神’,一次未有過。
那是什么?
像玉石還是藏書?
價值多少?
但我又不能追問,波紋城無所不包又無所不有,刨根問底會是件丑事的。
它又從哪里來?
不只是煞有介事那樣簡單,它一定相當(dāng)具體,肯定為每一個關(guān)節(jié)命了名。
不得不承認(rèn)的是,連我本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