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發(fā)掉“不速之客”,女人的手還挽著他的,而他竟然也沒將她推開。
接著她問:“你叫什么名字???”
他:“……Ian?!?/p>
她不知道怎么的笑了笑:“你怎么不問問我叫什么?”
“……你叫什么?”
“我叫青茨?!?/p>
陸方珣覺得自己的心臟突然像是亂了一拍:“……青花瓷?”
“哈哈,對對,青花瓷?!?/p>
女人頓時笑的更歡了,她一低頭的時候,他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,像是洗發(fā)水的味道,很好聞。
還有她的笑聲,并不讓人討厭。
起碼比起幾個月前哭得毫無形象的模樣,要好的多。
“你是第一次來嗎?”察覺到他的僵硬和失神,女人收起笑聲,問他。
他沒回答,但眼前的人已經(jīng)將其解讀為默認:“這么巧,我也是第一次。所以……要走嗎?”
又大膽,又青澀的邀請。
陸方珣想,他該拒絕,他們本來就是不該有交集的兩個人。
就算因為某種因緣巧合有了些聯(lián)系,也不該是這樣,這樣……成什么樣子。
顧正老遠朝這邊走過來,就算今天的美女再稱心,他也不好意思把陸三少爺一個人晾在那,他不敢啊。
陸方珣余光看到了,臉下意識地一避,脫口而出一句:“也……可以?!?/p>
顧正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牽著一個身姿窈窕的女人走出去的時候,第一反應是揉了幾下眼睛,確定沒看錯之后,徹底呆在原處,不可置信地低聲喃喃了句:“臥槽……天上要下紅雨了……”
……
四季酒店。
電梯上行的過程中,兩個人分別站在電梯的兩個角落。
誰也沒有看誰。
但誰也都清楚,接下來會發(fā)生些什么。
電梯門打開,余青茨手里拿著房卡,緩步走在前面。
后面則是悄無聲息的,她停下來回過頭,發(fā)現(xiàn)那個男人還跟著,只是臉上有些嚴肅,還有些別扭。
她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嗓子眼兒了,所以也顧不上別人,快步走到房門前將門打開后,她先走進去,過了會兒,有個人也走到了門口。
余青茨靠在門邊的墻上,聲音軟軟的,還有點幾不可察的輕顫:“我沒什么經(jīng)驗……到了這一步,我們該做什么呀?”
陸方珣不知道為什么竟然有些想笑,當然他沒笑出來,只是繼續(xù)肅正著臉,靠在了門框上,跟眼前的女人斜對著。
“很不巧,我也沒經(jīng)驗。”
余青茨“切”了聲,明顯不信。
就這相貌,這氣質(zhì),一看就是老司機好不好,還騙她說沒經(jīng)驗。
要不是她今天豁出去了,她非識破他的“謊言”抬腿就走不可。
太不真誠了這人,名字是假的,其他的也沒句真話。
但是她還有種直覺,還天馬行空地想起了一句,“可遇不可求”,到哪再找這么個極品啊,肯定找不到了。
既然是極品,就原諒他一回了。
她輕咳一聲,決定配合他的“演出”:“那要不,先接個吻?接吻你會嗎?”
陸方珣頓了頓:“也不會。”
余青茨:“……先進來,把門關上,然后……低下頭?!?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