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架,可謂是打的驚天地泣鬼神!
那登徒子帶的人不少,但危時羽打小就是摔打著長大的,教他習(xí)武的都是一等一的好手,再加上他還有杏杏這個絕佳輔助,更別提后來加入戰(zhàn)局的婁如慧跟她身邊的武婢了!
危時羽他們這邊可謂是大獲全勝!
那登徒子屁滾尿流逃跑之前,丟下一句十分典型的敗犬發(fā)言:“你們給我等著!”
危時羽臉上也掛彩了兩處,他揚著拳頭:“好啊,我等著!”
杏杏放下那板凳,只覺得肩膀胳膊都要累死了。
酒樓的掌柜帶著伙計苦著一張臉來收拾,危時羽直接拍下一張百兩鈔票來:“算賠給你們的!”
那掌柜一見銀票,立馬喜笑顏開,點頭哈腰的讓伙計去收拾了。
婁如慧也坐在一旁喘著粗氣,只覺得打了這么一場架,心頭郁氣消了不少,身心都舒暢了!
危時羽迫不及待回過頭來跟杏杏顯擺:“你方才看到?jīng)],我當時一個左擒拿,又一個過肩摔......”
杏杏無奈,指了指危時羽臉上的青紫:“你這樣,真的沒問題嗎?”
危時羽摸了摸下巴:“應(yīng)該沒事吧......母......母親這么喜歡你,應(yīng)該,應(yīng)該會夸我的吧?”危時羽不太確定。
不過危時羽也沒糾結(jié)太久,他想起方才杏杏的英姿,忍不住目露贊賞,甚至還有些摩拳擦掌:“方才咱們配合的可真好!下次可以多練練!”
杏杏也露出了躍躍欲試的神色。
照影一個激靈,頭都要大了:“您說笑呢!不行不行不行,我們家小姐打小就不是什么習(xí)武的苗子!”
她又轉(zhuǎn)向杏杏,強行抑制住尖叫的沖動,苦口婆心的勸,“小姐,您忘了?先前大少爺教您打拳,您就差左手左腳絆倒在一處了!”
杏杏還有些不大好意思的紅了紅臉。
照影不敢對危時羽太兇,默默用譴責的眼神看向危時羽。
危時羽咳了一聲,岔開話題:“......你們怎么在這大堂用膳?我樓上還有雅間,只我一個,要不要去雅間坐坐?”
杏杏跟婁如慧其實都吃得差不多了,再加上又出了這么一檔事,一時之間也沒什么心思再吃飯了,倒是確實需要坐下歇一歇。
兩人對視一眼,都點了點頭。
危時羽高興極了,同掌柜知會一聲:“這兩位姑娘的賬都掛我那兒,一會兒我一起結(jié)。”便帶著杏杏跟婁如慧去樓上歇息。
只是三人剛坐下沒多久,這茶都還沒喝兩杯,下頭大堂那又鬧哄哄的了。
危時羽出去一看,發(fā)現(xiàn)竟然是先前那個被他們痛扁一頓的登徒子回來了。
而且還不是一人回來的,這人竟然帶了一整隊身著兵甲的郡王府護衛(wèi)來!
危時羽簡直要氣笑了!
那登徒子正在大堂叫囂:“方才那幾個打傷了爺?shù)幕熨~東西呢?!讓他們給老子滾出來!”
掌柜擦著額上的冷汗:“這位爺,他們,他們不在了,走了......”
那登徒子卻不依不饒起來:“走了?!那老子就把你這店給砸了!”
危時羽看不過眼,扶著欄桿,沖著樓下喊了聲:“喂!你是不是還沒斷奶啊?咱們之間的恩怨,你牽扯人家掌柜做什么?就非得找個撒氣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