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元幾乎是必勝的。
就算是敗了,那也是平局啊,不至于輸?shù)粽麄€比試。
他們現(xiàn)在的心情格外輕松,幾乎沒有任何壓力。
蘇白看向榮天河,笑道:“榮兄,這是最后一局比試了,是否加賽,就看你們幽州行省年輕人的發(fā)揮了?!?/p>
“是啊,并州行省,真是能人輩出啊?!?/p>
榮天河感慨一下,然后望向陳天極,道:“下面,開始第十局比試?!?/p>
隨著榮天河話音落下,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了陳天極的身上。
廖文的目光,尤其銳利。
“如果輸了,你知道下場是什么?!?/p>
聽到這話,陳天極瞇眼道:“廖校尉,你若是再威脅我,我直接認(rèn)輸投降你信不信?”
“你!”
廖文眼睛一瞪!
以他的脾氣,有人敢對他這么說話,現(xiàn)在就已經(jīng)是個死人了。
但頭功對現(xiàn)在的他來說太重要了,勝過一切。
廖文只能暫時忍下。
血櫻桃在旁邊看到這一幕,忍不住唏噓起來。
她太了解廖文了,從她認(rèn)識廖文至今,還從來沒見過廖文吃癟。
陳天極是第一個讓廖文吃癟的人,已算難得。
當(dāng)然,她更明白,廖文不是忌憚陳天極,而是太看重頭功了。
省尉大將軍安慰道:“陳天極,放平心態(tài),正常去打即可,不要有太大的壓力?!?/p>
陳天極拱手道:“是,大將軍!”
雖然大將軍說不要讓陳天極有壓力,但幽州行省每個人都目光灼灼地盯著他,還是會無形地給他制造壓力。
不過,陳天極很清楚,這一戰(zhàn)事關(guān)自己的生命安危。
只能勝,不能??!
“陳小友?!?/p>
這時,榮天河望向陳天極,笑道:“小侄在你們前鋒營,近來可好?”
陳天極拱手道:“回州長大人,一起還好?!?/p>
“那就好。”
榮天河笑道:“多虧陳小友照顧,老夫欠陳小友一個人情啊,陳小友接下來好好發(fā)揮即可?!?/p>
聞言,陳天極心頭涌現(xiàn)一抹暖意。
他知道,榮天河這是在保他。
剛才蘇元和陳天極的小動作,榮天河都看在眼里。
蘇元擺明了是要在最后一局比試中下殺手。
他說自己欠陳天極一個人情,不是說給陳天極聽的,而是說給蘇白和蘇元聽的。
蘇白微微挑眉,沒有說話,但已然會意,當(dāng)即傳音給蘇元。
然而蘇元冷哼一聲,對于父親的傳音,左耳朵進,右耳朵出。
他今天,是一定要殺陳天極的!
“小子!”
蘇元大踏步從隊伍中站了出來,冷笑道:“我乃并州行省,并州府蘇元,你叫什么,速速報上名來!”
陳天極淡淡地道:“幽州行省,省尉府,陳天極。”
“呵呵,省尉府的人,從過軍?”
蘇元譏諷道:“既然是從軍之人,想必對頭功很是渴望吧?只可惜,到我這兒,你的夢怕是要破碎了!”
話音落下,蘇元直接展露出了自己的境界氣息!
七階天神!
廖文瞳孔微微一縮!
天神七階強者,陳天極的越境戰(zhàn)力再怎么妖孽,又如何能夠戰(zhàn)勝?
更何況,蘇元是并州行省州長大人的公子,本身就具備一定的越境能力!
這一戰(zhàn),陳天極只怕要落敗了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