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分鐘后,手機(jī)就來了新的消息,我以為是夏以晝,竟沒想到是那個沒有邊界感的在宇宙深處思念。
“我和你喝的是同款奶茶?!?/p>
我盯著信息,愣了愣,他在這附近?
我轉(zhuǎn)頭西顧而望,看到的只是來來往往的行人。
我警惕著,小心翼翼地,試探性回復(fù):“你在哪個地方?
我怎么沒看到你。”
他沒有正面回答,似乎刻意要隱瞞某些什么。
“我在這附近等人,等的有些累,所以也點了一杯牛乳奶茶?!?/p>
“你也是在前面那條街的奶茶店點的嗎?”
“是的,剛點的,一邊走一邊喝,走到這里就看到了你?!?/p>
我看著他的話,在腦子里捋了一遍他走過的地方,確定了他的位置后,我起身朝他所說的那個方向走去。
我尋了片刻,在人來人往的人海中一無所獲。
他又發(fā)來消息:“你在找我?”
我停下腳步,遮遮掩掩地解釋:“不……我只是想起有東西落在那家奶茶店了,所以才往這邊走。”
“我有事,先走了?!?/p>
他匆忙道,然后再也沒有回音。
我對著手機(jī)翻了個白眼,他明明有心上人,卻還來招惹我,是不是想養(yǎng)魚?
我隨即將他的賬號刪掉。
不想與游手好閑的男人有任何糾纏。
幾天后,貓咖店終于重新開張。
我和落曦以及其他幾位小姐妹在更衣室,換上老板為我們新準(zhǔn)備的紅底白兜花邊蓬蓬裙,配白色裹膝襪,黑色亮面法式瑪麗珍厚底鞋。
我戴上平日里經(jīng)常用的白色貓耳朵發(fā)箍,對著落地鏡子里的自己,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。
并不是因為冷,而是因為裝扮太張揚(yáng),太過火,一點也不像一個老老實實的貓女仆。
而且旁邊幾個大胸的姐妹,換上后胸前兩個球差點呼之欲出。
我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