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新文的動作干凈利落,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恐懼。
別列科夫瞪大了眼睛,難以置信地看著王新文,嘴唇微微顫抖著,卻說不出話來。
王新文站起身來,看著別列科夫,眼神中充滿了嘲諷和挑釁。
“現(xiàn)在你相信了吧,霍亂根本就沒有被下到水里......”
別列科夫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,心理防線在這一刻差點崩塌,雙腿一軟,直接摔倒在地。
他用以保命和有恃無恐的東西,居然就這樣沒有了?
可即便如此,別列科夫嘴唇囁嚅著,卻還是不肯說。
王新文覺得火候差不多了,想讓別列科夫開口,估計還要再加一把火,“跟我走一趟,給你看點有意思的東西?!?/p>
別列科夫抬起頭,警惕地看著王新文,眼中滿是懷疑。“你又想耍什么花樣?我是不會上當(dāng)?shù)?。”他冷哼一聲,別過頭去。
王新文并不在意他的態(tài)度,只是淡淡地說:“由不得你,去了你就知道了?!闭f罷,他示意兩名戰(zhàn)士上前,將別列科夫架了起來。
他們從河邊到了一個稍大的帳篷前。這個帳篷被嚴密地保護著,周圍有士兵站崗放哨。
王新文掀開帳篷的門簾,一股混合著藥水味和各種實驗器材氣味的空氣撲面而來。
帳篷里擺放著各種簡易的實驗設(shè)備,幾個穿著白大褂的研究人員正忙碌地穿梭其中,有的在記錄數(shù)據(jù),有的在操作儀器,氣氛緊張而有序。
王新文帶著別列科夫走進帳篷,指著那些正在進行的實驗說道:“看看吧,這就是我們疫苗的研究進展?!?/p>
別列科夫原本還一臉不屑,但當(dāng)他看到那些實驗設(shè)備和研究人員手中的樣本時,他的眼神瞬間變了。
他能被派來執(zhí)行這個任務(wù),是因為他本身就有生物學(xué)背景,對于疫苗研究并不陌生。此刻,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難以抑制的震驚。
一個研究人員走上前來,向王新文匯報著實驗的最新情況:“王同志,目前我們已經(jīng)取得了階段性的突破,通過對病毒樣本的分析和實驗,已經(jīng)找到了一些關(guān)鍵的抗體成分,距離研發(fā)出有效的疫苗已經(jīng)不遠了?!?/p>
王新文點了點頭,然后看向別列科夫,眼神中帶著一絲挑釁?!霸趺礃?,別列科夫,你應(yīng)該能看得出來,我們這不是在演戲吧?”
別列科夫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,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慌亂和不甘。
此刻的別列科夫,早已沒了先前的囂張氣焰,整個人像是一只斗敗的公雞,垂頭喪氣,眼神中滿是疲憊與恐懼。
別列科夫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,他不僅交待出疫苗的位置,還畫出了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知道的金礦礦洞圖。
難怪王新文他們怎么搜都找不到呢,如果說地下基地相當(dāng)于地下一層、二層的話,那么礦洞就相當(dāng)于地下五層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