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抿了抿唇,似乎在鼓足了挺大的勇氣之后,她才一把抓過了周淮深的手,并且將這張平安符塞進了周淮深的手中?!安还茉趺礃樱粼谏砩媳€平安吧!”扔下這句話之后,嚴琳就準備轉(zhuǎn)身離開了。但這時,膝蓋上的傷口卻突然傳來了痛意。而這種突如其來的痛意,往往也是最讓人無法抵抗的。嚴琳幾乎一下子就跪倒在地。她這一摔倒,也讓周淮深一眼就注意到了她膝蓋上滲出來的血跡。周淮深不由得加快步伐來到了她的旁邊,身子有無數(shù)次的想要蹲下查看情況,但最后還是逼著自己狠下心來了。他只是站在一旁,問道:“你那膝蓋,怎么了?”嚴琳這才趕忙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膝蓋,但不管她怎么挪動,從周淮深的這個視角看過去,還是可以看得很清楚?!皼]什么大礙,就是剛才不小心摔了一跤,有點擦破皮了?!敝芑瓷钫J命一般地暗嘆了口氣,最后還是抬手喚來了管家:“聯(lián)系一下醫(yī)生?!薄昂玫?,少爺!”嚴琳聽到這話,卻是馬上拒絕道:“少爺,我這膝蓋上的傷真的沒什么大礙的......”“少廢話!我讓你看醫(yī)生,你聽話的服從安排就是了!”周淮深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了她的話語之后,又扭頭看向了管家,說道:“把她扶進去。”“好的,少爺!”管家在應答的同時,已經(jīng)朝嚴琳走了過去。而周淮深在深深的看了嚴琳一眼后,就率先進了客廳。但他的手卻是不著痕跡的將手中的那張符收了起來。誰能知道,這是他從父母親那邊所收到的第一份禮物呢?對于禮物這東西,他從來都談不上有多看重。因為以他現(xiàn)在的能力,就沒有什么是買不起的。所以,他更看重的從來都是隱藏其后的心意。過了一會兒,私人醫(yī)生就來了??吹絿懒障ドw上的傷,周淮深都有些驚到了。血肉模糊。都發(fā)紅發(fā)爛了。是真的會看得人觸目驚心。“您這個傷口,得休養(yǎng)一段時間啊。還有,我會時常過來給您換藥。至于這期間的一些注意事項,我等下再慢慢說給您聽。”醫(yī)生很快這般說道。嚴琳輕點了點頭:“那就麻煩你了?!薄斑@個傷,怎么弄的?”周淮深卻還在執(zhí)著于這一問題。因為他知道,嚴琳沒跟他說實話。嚴琳大概也看出來了,這事兒她如果不跟周淮深說清楚,他大概不會跳過這一話題的。想到這兒,嚴琳還是如實說道:“我去香靈山上跪著求符,因為跪了太多臺階,所以就......”關于這陣子,嚴琳總往香靈山上跑的事情,周淮深也從保鏢的口中聽聞了。他并不知緣由,只是說道:“你上次受的腿傷,原本就還沒有痊愈,就算折騰也沒有像你這么折騰自己的吧?”嚴琳垂下眼眸,顯然有心事。對于她的事情,周淮深無數(shù)次的告訴自己,不要過多地插手。然而......最后還是心軟了。“你去香靈山上,應該不僅僅只是為了幫我求一張符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