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布泊跟他們匯合。
對于我的突然到來,傅博淵怒不可遏,直說不告訴我就是怕我非要追過來。
畢竟我從小就喜歡宅,從來沒有永久經(jīng)驗,他說怕我進(jìn)入羅布泊會有危險。
但我人已經(jīng)到了,他也沒辦法,只好帶我一起進(jìn)了羅布泊,于是在第一天,就發(fā)生了米貝貝從沙丘上滾落下去摔破額頭的事。
可他卻從來沒問過我,到底是不是我推的她,而在沙丘上,她又對我說了什么。
“林小姐,沒什么事的話請簽個字,家屬就可以帶你走了?!?/p>
救助員的聲音把我從記憶拉回了現(xiàn)實,我點了點頭,認(rèn)真的簽上自己的名字。
我掙扎著要下床,腿剛一落地,劇烈的刺痛感讓我差點摔倒在地。
傅博淵伸手撫住了我,眉頭緊緊皺了一下。
“你就是喜歡自討苦吃!但凡跟我認(rèn)個錯,跟貝貝道個歉,還用得著吃這種苦頭?”
我在心里一陣苦笑,我認(rèn)什么錯,道什么歉呢,我又沒推她,該道歉的是她。
我也知道,傅博淵不會這么想,在他的心里,他只信米貝貝這個白月光。
或許是因為過往我在他面前囂張跋扈、刁蠻任性慣了吧。
見我痛苦的說不出活,近乎干涸的額頭滲出一層細(xì)汗,他又心軟道。
“救助員說了,你身體雖然有些受損,但好好養(yǎng)幾個月就沒什么大問題了。”
“但你把貝貝推下沙丘害她差點毀容這事真的很過份,我是真的生氣了才會——”
我直接打斷他的話。
“沒關(guān)系,我說了,一切都是我的問題,我自己負(fù)責(zé)?!?/p>
我的異常反應(yīng),再次讓傅博淵有些不可思議,他狐疑的看著我。
“林思,你……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,為什么我感覺你跟以前不一樣了?”
3
我推開他的攙扶,費力的挪動僵硬的腿往前走。
在羅布泊的一個月,我身體的水份流失了百分之八十。
現(xiàn)在的我只有個人的形狀,從外觀來看就是一具行走的僵尸。
我才二十出頭的年紀(jì),從墳?zāi)估锿诔鰜淼哪灸艘炼急任夷涂础?/p>
肌肉水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