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稀客啊?!?/p>
濱海小區(qū)這房子,下來已經(jīng)一年多了,大多的時間,他都在外地出差,滿世界的飛,在遇上沈佳蓉之前,他住在這邊的時間,屈指可數(shù),凌子墨并不經(jīng)常來這邊,尤其是和艾酒酒在一起之后,他要是有時間,都是在別墅里陪著她。
凌子墨今天確實不想來的,不過經(jīng)他千辛萬苦查到的這個幕后主使的身份,有幾分意思,大大滿足了他的八卦心理,他亟需找一個像賀子昱這樣的人,分享一下,他的美好心情,另一方面,也是為了應艾酒酒的要求,大清早的,明明是十分適合運動的時間,非把他拽起來,強烈提出要來濱海小區(qū)這邊,雖然他并不是很情愿,不過看在她昨晚終于主動把他喂飽的份上,他勉強答應了。
“趕的早不如趕的巧,我和酒酒都沒吃早餐呢。”
凌子墨說完,大喇喇的坐在賀子昱旁邊,而艾酒酒,則坐在沈佳蓉的右側(cè)。
“酒酒,你坐的那么遠,我怎么喂你啊?!?/p>
凌子墨探過身子,對于艾酒酒避開他的坐法,頗有幾分微詞,想他這幾天通宵達旦,為誰辛苦為誰忙???
“我對你的口水沒興趣?!?/p>
艾酒酒靠在椅子上,看都沒看凌子墨一眼,對他的話,嗤之以鼻。
“那昨天晚上是誰脫光了騎在我身上?”
脫光了?騎在身上?沈佳蓉垂著腦袋,話題正完全不受控制的朝著重口味的方向發(fā)展,兩邊的臉燙燙的。
“我不是說不要了嗎?你還敢繼續(xù),是要做死我嗎?你個禽獸!”
“那是因為小妖精你誘人。”
凌子墨并不反駁,笑的邪魅燦爛。
艾酒酒這個女人,對凌子墨來說,就好像是毒似的,一旦沾上了,完全就戒不掉,再說了,他都已經(jīng)好幾天沒碰她了,昨晚她熱情似火的主動,他要是能控制的住,那還是她口中的禽獸嗎?
沈佳蓉不說話,兩邊的耳根,像是發(fā)燒似的,他們怎么能討論這么勁爆的話題,都說葉子悠沒心沒肺,這兩個人,也太開放大膽了吧。
賀子昱側(cè)身,不緊不慢的抬眸,不動聲色的看著沈佳蓉害羞的模樣,像極了夜間盛開的玫瑰,嬌艷嫵媚,柔美動人,她最近在自己面前,很久不曾露出這樣羞赧的神情了,賀子昱有些懷念,所以艾酒酒和凌子墨要討論,他并沒有阻止,不過凡事必須有個度,要真任由兩個人繼續(xù)這樣討論他們的限制級話題,佳佳估計都要把頭埋進碗里了。
這都已經(jīng)是女人了,他的小東西,怎么在情事方面還是這么害羞?
“我不知道你們要來,家里的阿姨,只準備了兩個人的早餐?!?/p>
話是對艾酒酒和凌子墨說的,不過賀子昱的眼神,卻落在了沈佳蓉的身上。
凌子墨順著賀子昱的視線望去,在心底低咒了一聲,臭狐貍,他還不了解賀子昱啊,明明剛剛就可以阻止了,現(xiàn)在才出手,分明就是想看到佳佳可口的一面,借刀sharen,太chusheng了。
雖然借刀sharen有些夸張,不過這卻是凌子墨所能想到的,最貼切的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