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驍濤就來了,他一來,氣氛立馬又緊張起來。驍濤人高馬道,左眼被仇家挖去了眼球,現(xiàn)在就只剩下一只右眼,臉上身上到處都是疤痕,一看就是個打打殺殺的人。他看著躺在地上愛好手下們,臉色烏黑。一個小弟訴苦,“濤哥,就是他們!他們不能您放在眼里,我們都說了是您的人,他們還敢動手!我懷疑他們是故意找茬挑戰(zhàn)您的權(quán)威呢,這事兒要是傳出去,以后咱們還怎么在京城混啊?!”驍濤一腳把人踢飛了,“廢物!丟人現(xiàn)眼!”他說完,扭頭看向秦石和唐寶寶。秦石和尚景城,幾乎是同時站在了唐寶寶身前,護住她。秦石摸了把嘴角的血,“是我跟他們打的架,你有事兒沖我來!老子奉陪到底!”尚景城沒秦石那么沖,相對冷靜些,他說,“這位是秦家少爺秦石,是京淵最好的兄弟,你的人羞辱了京家,秦石聽不下去,才起的沖突?!鄙芯俺窍日f了秦石的身份,就是想讓驍濤掂量掂量,秦家是人丁單薄,在京城也比較低調(diào),但是人家錢多!作為秦家獨子,未來的繼承人,那就是倆字:錢多!他打架不行,但是他能請的動打架行的人幫忙,所以要找他的麻煩,不是明智之舉。驍濤聽出了尚景城的話外音,鎖著眉心看了秦石一眼,又把視線放到了唐寶寶身上。尚景城立馬說:“我不得不再提醒你一句,這位更惹不起?!彬敐勓悦夹囊痪o,眼神凌厲,“你的意思是,我的兄弟就該被打?我在道上混了這么多年,他們能跟著我出生入死,就是因為我重情義,今天這事兒我不管,以后我還怎么在道上混?”尚景城聞言蹙蹙眉頭,“所以呢?你想怎么做?”驍濤看看秦石,又看看唐寶寶,“按道上的規(guī)矩辦事,一人留下一只手,這事兒了了?!鄙芯俺堑难劬λ⒌囊幌碌纱罅耍澳阆胍恢皇??還有她的?!??!”“要不然,今天誰都別想活著出去!”“好大的口氣!”陸巖深穿著黑色襯衫和一件中長款風衣,黑著臉走過來了。很明顯驍濤是認識陸巖深的,看見陸巖深,他很意外,嘴唇動了動,主動打了聲招呼,“陸總?!标憥r深看都沒看他一眼,幾步走到唐寶寶身邊,上下打量,口氣溫柔的就像孩子爹在跟親閨女說話,“有沒有受傷?”唐寶寶沒想到他回來,愣了愣說,“沒有,你怎么來了?”陸巖深反問,“確定沒受傷嗎?”“沒有啊?!薄斑@里怎么紅了?”陸巖深指著她的額頭問。唐寶寶摸了摸,“紅了嗎?我看不到?!薄疤鄄惶??”“不疼?!标憥r深又把視線放到了她手上,剛才打架了,手上落了點淤青。陸巖深鎖著眉心,問她,“他們弄的?”“不是,是我打他們時不小心弄的?!标憥r深臉色鐵青,怒吼一聲,“初二!”“爺?!背醵查g閃現(xiàn),就像個幽靈一樣?!??!”眾人吃驚,剛才明明是陸巖深一個人過來的,這個初二,是什么時候來的?剛才他在哪兒呢?!眾人還沒反應過來,陸巖深冷聲,“手腕全掰了,一個不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