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巴先于理智開口:“知州哥哥~~”滋......剛那么喊了他一聲,他猛地踩了個急剎車。我連忙用手抵著前面,心驚地看向他:“你干嘛突然停車?”好在這是一個小道,路上沒什么車。他握緊方向盤,神色有點不自然地看向我:“好好的,你亂喊什么?”呃......我猛地反應過來,我剛才確實是用那種造作的聲音喊了他一聲‘知州哥哥’。我懊惱的咬唇。剛剛還真是腦袋發(fā)燒。他喜歡的是顧青青,所以才喜歡顧青青那么喊他。他那么討厭我,我那么喊他,估摸著他心里惡心得不行。這不,都惡心得踩急剎車了?!皼]事別在那亂喊,會影響我開車?!彼槐菊?jīng)地教育我。我的臉在發(fā)燒,臊得不行。我悶聲道:“顧青青那么喊你,也沒見影響你開車啊?!薄八撬闶悄?,你跟她不一樣?!焙牵∥腋櫱嗲嗖灰粯??果然,在他的心里,顧青青是他心尖上的人,無論多么聒噪,他都喜歡。而我,就只是他一個發(fā)泄的工具,越安靜越好。正心酸地想著,他又說:“你要是無聊就閉上眼睛休息一下,安安靜靜的,也沒人會當你是啞巴。”我扭頭看向窗外,忍著發(fā)酸的眼眶。我真的不要再跟他說話了,除非是工作上的事。車子半天沒啟動,我感覺他在看我。我微微吸了口氣,忍著情緒回頭看他,盡量用一種很淡的語氣問他:“賀總還有什么話要教育我?”賀知州一瞬不瞬地盯著我。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想歪了,反正很多時候,我感覺他看我的眼神一點也不單純。就如同現(xiàn)在,那雙黑眸里莫名其妙就躥起了一團火。他忽然湊近我,笑得很壞:“其實你如果愿意的話,可以在床上那么喊我,可能會很助興?!薄澳悖 蔽覛獾门み^頭去,不想理他。果然,半點都不是我想歪了,而是這個男人確實滿腦子黃料!“呵呵......”他笑著啟動車子,那笑聲聽起來跟平時的冰冷不一樣,倒像是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笑。因為他對我和顧青青的區(qū)別對待,我心里還堵著一團氣,也就懶得去揣摩他這個笑。車子開了快兩個小時,才到達他所謂的冰宮。遠遠看去,那冰雕的宮殿磅礴大氣,格外震撼。因為我從小就怕冷,所以很少來這種北方城市。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宏偉的冰雕,心里真的頗為震撼。賀知州將車子停在停車區(qū),他瞥了我一眼,道:“走吧,過去看看。”我點了點頭,連忙跟著他下車。雪還在下,冰宮這邊比市區(qū)那里還要冷。我一下車就毫不夸張地打了個寒顫。賀知州瞥了我一眼,然后拉著我去旁邊店鋪買羽絨服。這個景區(qū)實在太冷,所以旁邊有很多賣羽絨服的店鋪。賀知州拉著我去到一家裝修很豪華的店鋪,開口就讓老板給他拿兩件最貴的羽絨服,不貴的還不要。我唇角忍不住抽了抽。他這個行為真的蠻像暴發(fā)戶。老板最后把他的鎮(zhèn)店之寶拿了出來。一件男款,一件女款。賀知州先羽絨服套在我身上,又把那大衣套在羽絨服外面。他把我裹得像一個粽子,沖我問:“現(xiàn)在不冷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