寺廟里叩拜求來的平安符。
時煜似想起什么。
新婚夜與書禾睡覺的時候,她枕邊就放著一個漂亮的荷包,他問道:“這是你的那一個?”
“不是,我又繡了一個新的?!?/p>
“情侶款?!?/p>
書禾保持沉默。
目前來看,時煜心情很愉悅,她不敢說沐沐,哥哥,傅鶴寧也收到過小荷包,還都長得一模一樣。
時煜挑眉,又發(fā)現(xiàn)了書禾一項新技能,她多才多藝,像極了古畫里走出來的書香美人。
“你還會刺繡?”
屋里很暖和,書禾摘掉圍巾帽,把羽絨服脫了,里面穿著定制的毛衣裙,神態(tài)頗為溫軟:“會點,小時候在沐沐家住,干媽經(jīng)常繡荷包,但學(xué)到現(xiàn)在,我手藝還是不精湛,只會繡一些簡單的圖案?!?/p>
“這只小鳥繡起來可不簡單?!?/p>
“它啊,有名字的,叫......扶光鳥,為了繡好它的羽毛,我練了好久呢,模樣可還行?”
“好看?!?/p>
時煜沒有聽說過世上還有“扶光鳥”的鳥類品種。
荷包上的這只小鳥模樣可愛活潑,姿態(tài)輕盈,羽毛絢麗生動,他只在書禾藏起來的兒童油畫上見到過。
或許,是她想象出來的。
禾禾的心愿,就是做一只扶光鳥。
時煜問出心中所惑:“扶光鳥是什么意思?”
“沒什么,隨便起的名?!?/p>
她不愿說,時煜就沒再追問,將荷包收了起來,放進衣服口袋里。
這時,江管家抱著一堆中藥袋走了過來,唇邊掛著不明笑意:“夫人,今天中藥房按照您的要求送來了新的補藥,您看看中藥種類送全了嗎?”
“我?”
書禾儼然一個蒙鼓人。
平時都是中藥房主動給她送調(diào)理身體的中藥,她又不精通醫(yī)術(shù),怎么會要求中藥房送新的補藥呢。
“對,您核驗一下,如果沒問題我就安排后廚煎制了,早點給先生喝。”
“給誰?”
開口的是時煜,他換下衣服后,邁步走到江管家身邊,拿起其中一包中藥,手指輕抬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,像平時審閱工作中的合同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