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什么時候和他勾搭上的?你們兩個在我面前這樣,是一點顧忌也沒有了?
”怎么會有如此***的人!我再也忍不住,冷刺出聲:“馮禹淮,你自己心思齷齪,
所以看什么都是臟的!我和陸嶼川清清白白,你少給我們潑臟水。”馮禹淮冷嗤一聲,
“如果你們真的沒事,你為什么這么急著跟我離婚?喬曦,
從前你可是最怕聽到離婚兩個字的。”是啊,從前我愛慘了他,他只要一生氣,
吵架一提離婚,我就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,恨不得跪在他腳邊求原諒。
他清楚這一點,
所以每次都這樣拿捏我。
可現(xiàn)在,我看著他這張臉,只覺得無比厭惡,甚至惡心。
“因為你害死了我媽!因為我恨你!還在拿***當擋箭牌呢?喬曦,你真是滿嘴謊言。
”這時候,他的竊聽又響了起來。
依舊是白微微,這次,馮禹淮沒有再猶豫,接了起來。
他的神情變得異常溫柔。
不知道那邊說了什么,他連忙道,“沒有,剛才沒聽到了,
我現(xiàn)在馬上過來?!蔽依∷?,“走之前,把離婚協(xié)議簽了。”可他卻不顧我身上的傷,
甩開我的手,扔下一句,“想離婚好和陸嶼川在一起,你做夢吧!”馮禹淮又消失了,
一直到我出院,才又看到他。
彼時,我剛辦完出院手續(xù)。
我低著頭往外走,也沒注意看路。
冷不丁被人撞了一下,沒站穩(wěn)往旁邊倒去,一雙大手及時撐住了我。
“謝——”我抬頭,
那個還沒來得及出口的謝字,在看清面前人的臉的時候,生生卡在了喉嚨口。
眼前的一幕只讓我覺得無比刺眼。
馮禹淮和白微微一左一右攙扶著一個老人。
老人還在笑盈盈地指著他,“我就說沒事吧,你們非緊張兮兮地要我來醫(yī)院檢查,
禹淮這孩子啊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