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紅。
“姐,我真沒做過出格的事,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沒落紅,可能是那天姚嬤嬤為我驗身的時候,下手重了些。
不可能?!?/p>
沈淑華對姚嬤嬤還是十分相信的,而且無論太后還是自己都沒有下過什么令。
姚嬤嬤不可能會故意下重手。
“那我就不知道了,反正現(xiàn)在因為沒有落紅,我跟長安哥哥吵了一架。
就為這事,那你進(jìn)宮干什么?你們夫妻之間的事,我還能如何。
不是,他現(xiàn)在要納妾。
納妾?”這點倒是出乎沈淑華的預(yù)料。
陳長安據(jù)她所知是一個十分能隱忍的人。
加上學(xué)識文采確實不俗,規(guī)矩禮儀自然也很注重。
就是個偽君子。
平時慣會裝模作樣。
這剛成親沒幾天,怎么可能要納妾?無論對新婚妻子喜不喜歡,到底是要給太師府顏面的。
“可不是,人選都已經(jīng)選好了,就是祖母給的兩個丫頭,一次性納兩個?!?/p>
沈淑賢說著又委屈的掉眼淚。
她才嫁過去,哪怕她有身孕的時候提出來她都好受點,現(xiàn)在剛成親,這不是打她的臉嗎?“你做了什么?”沈淑華覺得以她對陳長安的了解,必定是自家二妹妹做了什么事,讓他有了要納妾的底氣。
要不然,光是自己父親那一關(guān)他就過不了。
“我……”沈淑賢聞言眼神有些閃動。
“說。”
沈淑華臉一沉。
“我就是甩了他幾個耳刮子,咬了他幾口,就是說他不是男人,說他太短,所以才沒有讓我出現(xiàn)落紅。
結(jié)果,他就說要納妾,證明他到底能不能讓女人落紅?!?/p>
此話一出,沈淑華只覺得天旋地轉(zhuǎn)。
上一世作為夫妻,沈淑華對于陳長安自然是研究的明明白白。
這個男人極度自卑。
自卑在方方面面。
一是身份,跟世家大族的公子哥們相比,陳長安就是個農(nóng)家孩子。
能讀書,都是因為得一個老秀才看中,那老秀才名聲不好,晚年無兒無女,但也想混口飯吃。
唯一能拿得出手的自然是他的學(xué)識,而陳長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