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沐家女的身份,從一出生開始就給我?guī)頌?zāi)難?!眴棠狙凵癖渲翗O地看向前方,嘴角含著一抹冷笑道,“你們什么都不告訴我,讓我無知地活了一輩子。”
“我的仇恨,從出生便已注定,躲不了!”
魏子琴有些發(fā)怔愣地看著眼前的孩子。
她的神色在談及沐家時,沒有絲毫的孺沐之情,更多的只是厭惡。
眼神里那抹厭惡,已經(jīng)快要實質(zhì)性地流瀉出來。
笑話,一個從來不曾對她有過半分看顧的家族,她何須對其孺沐?甚至她往昔的所有災(zāi)難,都是由此而來。
“娘親,過度保護(hù),其實也是一種傷害?!眴棠旧裆卣f道,“因為很多時候,我們自身如果不足以強大的話。依然是別人的俎上肉,即便我們想要和和順順地過一輩子,但是也許,有人并不希望你過得好。”
“喬喬,是不是發(fā)生了什么娘不知道的事情?!?/p>
喬木搖了搖頭,沒有再說下去。
等魏子琴帶著一絲忐忑的心情離開后,喬木便一直愣愣地坐在銅鏡前,望著鏡子里的自己。
耳畔不斷在回顧著與魏子琴的對話。
“他為什么會一口認(rèn)定,我是沐家人?”
“你跟你親生母親,長得足有五分相似,認(rèn)識你母親的人,只需一眼便能認(rèn)出你。”
“不管你是誰?!眴棠就~鏡里淡淡的影像冷冷地說道,“我會讓你為此付出代價!”
愚弄她一世已經(jīng)夠了,若是還妄想插手她今生的生活,無論是何人,她都會讓其……死!
怔怔地坐了一會,喬木覺得腦袋有些微疼,便起身向床畔走去。
一直都沒怎么睡好,似乎是入了夢都非常地難受。
不過當(dāng)她睜眼時,看到墨蓮那張放大的笑臉,心情不知為何的,竟莫名好了幾分。
“喬喬,你可真夠懶的,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啦?!彼熘复亮舜了男∧?,抬手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。
“怎么了。”伸手揉了把她的臉蛋,“不過是隔了一晚,太久沒看到我了,竟用這種小眼神瞅著我?!?/p>
喬喬自己不知道,那眼神有多可愛,就跟黏在他身上似的,怎么樣都拔不開。
“我……”喬木伸手勾住了他的頸,“墨蓮,我一晚上沒睡好?!?/p>
“一定是想我了?!蹦羌一锍舨灰樀剡@樣說,把她抱到銅鏡前,看她伸手去拿天鳳紫玉簪,急忙把她的小手撥開。
簡直豈有此理,他做了這么久的一支鳳釵,打算讓喬喬及笄禮用的,竟會被祖父搶了去……
想想就不開心!墨蓮直接將那根天鳳紫玉簪扔到錦盒里,“不戴這個?!?/p>
“干嗎呢,這是祖母給的?!?/p>
墨蓮氣哼哼地一瞥眼,“祖母給的也不戴,戴我送你的?!?/p>
“喬喬,昨天為何沒睡好。”看到芍藥走進(jìn)來,喬木伸手拍了墨蓮一下。
墨太子不情不愿地放下了手中的梳子,交給了芍藥。
“你不是說想你嘛?!?/p>
墨太子聞言,眼睛忽地一亮,“真得是想我?!?/p>
——
更完我會告訴你們今天結(jié)束,不說就是還沒更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