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浩已經被打得意識模糊,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,只能無力地搖著頭。
犯人們卻依舊沒有停手的意思,繼續(xù)對他拳打腳踢。
終于,陶浩再也承受不住,眼睛一閉,昏了過去。
這時,外面的警察似乎聽到了里面的動靜,走過來打開門看了一眼。
“怎么回事?”警察皺著眉頭問道。
“這新來的不懂規(guī)矩,我們教教他。”
滿臉橫肉的犯人連忙說道,臉上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。
警察看了看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陶浩,喊了一句:“快叫醫(yī)務人員來看看。”
不一會兒,醫(yī)務人員來了,簡單地檢查了一下,說:“只是單純昏迷,沒什么大礙?!?/p>
警察聽后,便轉身離開了,班房里又恢復了之前的安靜,仿佛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過,而陶浩依舊昏迷在冰冷的地上。
第二天清晨,陽光透過三星級酒店房間的窗簾縫隙,灑在沈悅精致的臉上。
她悠悠轉醒,看著堆滿房間的購物袋,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。
今天,她要帶著這些“戰(zhàn)利品”回三溪村,向家人和村里人展示自己的成功。
沈悅迅速起身,簡單洗漱后,撥通了酒店客房服務的電話。
不一會兒,一名年輕的服務員敲響了她的房門。
“您好,女士,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?”
服務員禮貌地問道。
沈悅指了指地上的大包小包,冷淡地說:“把這些東西搬到酒店一樓,動作快點?!?/p>
服務員連忙點頭,開始一趟趟的搬運。
沈悅跟在后面,拉著行李箱,身姿挺拔地走進電梯。
她身著一襲剪裁得體的修身套裝,腳蹬一雙精致的高跟鞋,每一步都踏出自信與高傲。
電梯門緩緩打開,她徑直走向停在酒店門口的出租車。
為了安全起見,沈悅特意挑選了一位女出租車司機。
她走上前,從錢包里拿出一張嶄新的一百元鈔票,遞給司機,說道:“送我去三溪村?!?/p>
女司機接過錢,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,臉上堆滿了笑容。
她平日里開出租車,一個月也就掙二百多塊,這一百塊可是大半個月的收入??!
“好嘞,姑娘,您放心,保證把您安全送到!”
女司機熱情地回應道。
車子緩緩啟動,女司機試圖和沈悅聊聊天,打發(fā)這漫長的路途時光。
“姑娘,你是三溪村的呀?我聽說那村子風景可美了......”
女司機笑著說道。沈悅只是微微點頭,眼神望向窗外,并沒有搭話的意思。
女司機又問了幾句,見沈悅依舊冷傲,便識趣地閉上了嘴。
車子在蜿蜒的道路上行駛,兩旁的景色不斷后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