媽媽又打來電話,催我跟顧家聯(lián)姻。
她說顧裴知一直在等我。
我有些詫異,印象中的顧裴知似乎沒有什么喜惡,永遠淡淡的。
我說想把滬市的一切先了結(jié)。
第一件事是去跟沈佳言道別。
她是我在這里最好的朋友。
但碰巧她有事在忙,我就先回了家。
沒想到,撞見了傅斯年的丑事。
我沉默著坐在客廳。
原本對離開,還有一絲猶豫,現(xiàn)在徹底沒了。
等收拾好心情。
重新約了沈佳言吃飯。
我說明來意后,沈佳言疑惑道:“小槐,你和傅斯年談了七年,馬上要談婚論嫁了,我還期待著你們的婚禮呢,怎么這個時候離開?”
我淡淡地說:“我和他,不會有婚禮了,他不會娶,我也不會嫁。
我這次回京市,就是要訂婚的。”
“我要結(jié)婚了,佳言?!?/p>
聽到我的話,她有些震驚:“傅斯年知道嗎?
他同意你離開嗎?”
我搖頭:“他不用知道?!?/p>
“你為他付出了這么多,甚至為救他,失去女孩子最寶貴的東西,怎么說不要就不要了?”
我苦笑:“因為,他在意的清白,我給不了,我想要的專一,他也給不了?!?/p>
沈佳言似懂非懂。
隔壁卡座傳來傅斯年的發(fā)小林澈的聲音:“斯年,你這艷福不淺啊,身邊的小姑娘都嫩得能掐出水來?!?/p>
有人附和道:“嘖嘖嘖,不愧是傅少,家里紅旗不倒,外面彩旗飄飄,可怎么看著這姑娘,長得有點像嫂子,合著咱們傅少,是集郵來了?”
“胡說什么?
傅少對家里那位嫌棄得死死的,你的耳朵都是出氣的?
這妹妹清純可愛,比那個程若槐強多了”......抬眼望過去,傅斯年正背對我們坐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