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媽嚇得一個(gè)激靈,她趴在上連連求饒?!吧贍斘义e(cuò)了,都夫人吩咐我做的,我也不想啊,少爺您饒了我吧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何媽見他一言不發(fā),又跪在地上磕頭?!拔揖褪莻€(gè)傭人啊,我也身不由己,夫人吩咐的事情我不敢不做啊,少爺?!薄拔疑嫌欣舷掠邢?,少爺您饒了我這一次吧,求求您了?!薄拔也幌胨腊?.....”何媽這些年,跟在陸夫人身邊,可謂是要風(fēng)得風(fēng)要雨得雨,府里的傭人都巴結(jié)著她,就連走在外面,那些人也會(huì)給她三分薄面。她何曾想過,自己有天會(huì)落得如此境地。更不會(huì)想到,陸竟池竟然如此大膽,會(huì)明目張膽把她綁了過來。何媽哭訴的聲音在雨中分外清晰,但陸竟池卻好似沒聽到,面無表情的站在那里,任由她求情。過了好一會(huì)兒,才聽男人冷漠的聲音,從頭頂落了下來。“她是不是也這么求過你?”何媽怔住。臉上的慌亂之色更加明顯。她惶恐的搖頭:“沒有,沒有,夫人沒有......”陸竟池打斷她,“她當(dāng)然沒有!連話都說不了,怎么求饒?”男人忽然抬腳,將何媽踹翻,帶著泥濘的皮鞋踩在何媽的臉上。他低頭道看著何媽,說道:“你算什么東西?連我的東西都敢碰?!薄吧佟贍敗焙螊屍D難地吐出兩個(gè)字,踩在臉上的腳尖用力,把她剩下的話都踩了回去。“我看起來,是不是很好說話?”蕭梵站在一旁,大氣兒都不敢出。陸竟池自顧自地說:“怎么你們所有人都想在我頭上踩一腳?嗯?”他說著,兀自笑了起來?!澳銈冞@么喜歡玩,那我就陪你們玩。”這話看似在對(duì)何媽說,但蕭梵覺得,這話是另有所指。他收回腳,轉(zhuǎn)過身,看向蕭梵。蕭梵立即站直了身體,等著他的吩咐?!八@么喜歡針,讓她玩?zhèn)€夠?!焙螊屚滓豢s,甚至顧不得臉上的疼痛,連滾帶爬跑去抓男人的褲腿。但還未碰到,便被蕭梵踹了出去。等到陸竟池消失在雨里,蕭梵才招呼兩遍的保鏢,將何媽摁住。陸竟池坐在車?yán)?,點(diǎn)了支煙。打火機(jī)的聲音正好伴隨著后方傳來的慘叫聲同步響起。但又被天上的雷霆給掩蓋。沒有比下雨天更好干壞事的天氣了。何媽被兩個(gè)人拖著,來到一個(gè)深坑前?!鞍鑶琛彼龔堁牢枳Φ膾暝?,嘴里也不知說著什么,反正每次叫一聲,嘴里的血就流的更兇。保鏢們無視她的掙扎,直接將她丟了下去?!鞍。。 庇质且魂噾K響徹天際,又被雷霆掩蓋。天上雷霆轟隆作響,相比之下,一個(gè)人的慘叫,就顯得那么微不足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