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濃郁的酒香已經(jīng)在這山洞中彌漫了開來。
“好香??!”
“從來沒有聞到過這么香的酒氣!”
“是啊,我有幸進過釀酒的作坊,也從來都沒有聞到過這么香的酒香!”
“一聞就知道是好酒,這太神奇了!”
那些負(fù)責(zé)釀酒的工人們紛紛驚嘆了起來。
其實這都是損耗。
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,畢竟現(xiàn)在的工具太簡陋了,沒有辦法做到完全密閉。
秋露白他喝過,究竟度數(shù)不會超過二十度。
照著情況看,五斤酒能夠蒸餾出一斤就算是不錯的了。
畢竟,這種簡陋的蒸餾器也不可能蒸出純酒精來。
不久之后,一鍋十斤的秋露白就已經(jīng)蒸餾完成了,再怎么蒸,也沒有水汽蒸騰起來,而且,眼看著那剩下的液體已經(jīng)快要燒開了。
“差不多了,把柴火挪開?!?/p>
“你們幾個,等上一炷香的事件,打開木塞,把里面的酒業(yè)放出來!”
秦正擺擺手。
那些人立馬照做。
一炷香之后,有工人拿來一只酒壇,放在木桶下連著的竹管上,另一個人拔掉木塞。
頓時,一股清澈的液體就流了出來,于此同時,整個山洞中的酒香立即濃郁了數(shù)倍。
所有人都使勁的吸著鼻子,有些人的臉色都紅了起來,看起來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樣。
直到最后一滴液體流了出來,那人才重新將木塞塞了回去。
“殿下,差不多有三斤的量!”
那工人掂了掂酒壇,沉聲說道。
“也算是不錯了!”
十斤酒,蒸餾出了三斤,聽起來似乎很多,但是別忘記了,這可不是純酒精,而是度數(shù)高一些的酒,再加上中途揮發(fā)掉的,估計這酒也就六十多度的樣子。
秦正倒出了一小杯,稍微品嘗了一下,確實有超過六十度的度數(shù)了,非常不錯。
不過這樣的酒是不能直接拿出去賣的。
現(xiàn)在沒有這么高度數(shù)的酒存世,這樣拿出去賣,就是毒藥,沒幾個人喝得下去。
“殿下,這還是秋露白嗎?顏色和香味都不像啊!”
順風(fēng)耳沉聲問道。
“是從秋露白中提煉出來的,但是已經(jīng)不是秋露白了,從今天開始,這酒就叫燒刀子!”
秦正呵呵笑道。
“為什么叫這么個名字?”
順風(fēng)耳不解。
這名字,確實非常不雅,按理說,秦正的詩詞水平那么高,不應(yīng)該會起這么個名字才是。
“不知道為什么吧?”
秦正呵呵笑了起來。
“不知道?!?/p>
眾人搖頭。
“拿碗來!今天就讓你們知道直到,什么叫做燒刀子!”
秦正哈哈一笑。
在場的十幾個人片刻之后就每人分到了一碗燒刀子。
說是一碗,其實只有碗底的一小口。
“殿下,您這也太摳門了吧?”
順風(fēng)耳無語的說道。
“有本事你就一口干了!”
秦正笑道。
“這有什么的?”
順風(fēng)耳說完,一仰脖子,將那燒刀子直接就倒進了嘴里。
下一刻,順風(fēng)耳瞪大了眼睛,憋住了氣,臉色瞬間跟被火燒了一樣,變得通紅,然后劇烈的咳嗽了起來,一邊咳嗽,還一邊用手捶著自己的胸膛。
“怎么了怎么了?”
周圍的人急忙圍了過來,替順風(fēng)耳順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