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的好像傅澤琛對你不是千依百順,捧在手里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一樣?!崩杪f到。棠歆撇嘴,嗔了黎漫一眼,“我們跟你們不一樣,怎么能跟你們比。”他們夫妻情比金堅。而她和傅澤琛,奉子成婚,是因為孩子,因為責任?!安灰紒y想,相信我,我是不會看錯的。”黎漫語氣篤定。棠歆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,沒有說什么,只抬眸看向傅澤琛,傅澤琛正看著她,撞上他的視線,她飛快地錯開,淡定的佯裝仿佛只是平靜的掃視一圈客廳的人。傅澤琛勾了勾唇,繼續(xù)關(guān)注著她。顧淮西看著他一臉癡漢樣,“你眼睛快長在你老婆身上了?!薄澳阋舱f了是我老婆,不長我老婆身上難道長你身上?”傅澤琛回懟顧淮西。顧淮西:“......我沒說不讓你看,你至于這么火力全開嗎?”“確實不至于,對不起了兄弟?!备禎设√峙牧伺念櫥次鞯募绨颍櫥次饕娝J錯態(tài)度這么好,勾唇一笑,正要開口,下一秒就聽傅澤琛繼續(xù)道,“畢竟說再多你一個單身狗是無法體會的?!鳖櫥次鳎骸?.....”真是......有異性沒人性。棠老爺子和棠家父母都去休息了,把空間留給了他們年輕人。棠歆他們吃著點心,零食,聊天,不知不覺一天就過去了。從酒店到家里,關(guān)寧寧只一開始沒忍住看了徐景安一眼,后來就沒有再看他。徐景安默默的把她的反應看在眼里,心里五味雜陳。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拿關(guān)寧寧怎么辦了,她外面包著一層厚厚的盔甲,針插不穿,水潑不進,拒人于千里之外,他往前走一步,她能退五步。棠歆當然知道兩個人不對付,但還是想故意刺激徐景安,于是故意問關(guān)寧寧,“寧寧,你參加完我的婚禮就回德國嗎?”“嗯,二十七號回去?!标P(guān)寧寧眉眼帶著淡淡笑意,仿若空谷幽蘭。棠歆的婚禮是二十六號,圣誕節(jié)后的一天。顧淮西他們坐在另一邊,看著她們幾個人女人,他以前不覺得關(guān)寧寧有什么,尤其她身邊是棠歆和黎漫這種各有風格的美人,她就顯得很不起眼。但如今再看,她有她的美,如果棠歆是牡丹,那她就是薔薇,一個美的熱烈濃稠,一個美的恬淡低調(diào)。顧淮西湊近徐景安,用很低的僅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,“哥們,我算是明白你為什么放不下關(guān)秘書了?!鳖櫥次饕琅f喜歡叫關(guān)寧寧關(guān)秘書。徐景安用警告的眼神,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,再一次強調(diào)道:“沒有,還有,她早就不是我的秘書了?!薄敖辛晳T了,還別說,德國還挺養(yǎng)人,關(guān)秘書去了德國這半年多,像是又變了個人?!毙炀鞍舱臒庠辏荒蜔┑溃骸澳惝斔菍O悟空呢?”顧淮西樂了,“那你肯定不是如來佛,她逃出了你的手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