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沫沫,你們終于來了!”江寧溫和地笑著迎了上去。余九九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“江叔叔,你們以后就叫我九九吧,沫沫已經(jīng)回來了,再這么叫我不妥。”江寧忙不迭地應(yīng)下:“九九,這個名字真可愛?!背I班拧绷艘宦暎c有榮焉:“我也覺得?!苯瓕庍@才注意到常生,看了一眼露出了一抹驚訝,雖然他戴著口罩,但是他還是認(rèn)出了常生就是之前帶人救了他們和沫沫的人!“是你!那個救了我們的恩人,沫沫,還不過來謝謝這位先生!”江寧趕緊拉著江沫沫對常生道謝。常生見狀,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。以前的他都是干一些壞事,惡作劇、搗亂什么的,但是礙于身份,別人也不敢罵他。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么真心實意的給自己道謝,并且還是因為他做了一件無足掛齒的小事。常生的心里,一股責(zé)任感頓時油然而生,他覺得自己此刻的形象似乎都高大了起來。他擺了擺手,滿臉深沉:“不用,救死扶傷是我的責(zé)任,這一次我來了,一定會救好你們的!”江寧頓時更加感激了。余九九:“……”真能裝逼。他們來了,江家人都挺高興的,唯獨只有一個人心不在焉的。這人就是江沫沫,她從剛開始就盯著余九九的車,等看見車上下來的只有余九九他們?nèi)齻€人時,她的眼里浮現(xiàn)出了一抹失落。江沫沫到底是經(jīng)歷的少,不知道怎么掩蓋自己的心思,她絞著手指上前問余九九:“九九姐姐,你這次怎么是跟這個哥哥一起來的,上次的那個哥哥呢?”余九九并未察覺她的心思,聞言思索片刻笑著回答:“慕言啊,他很忙呢。”慕言。原來那個哥哥叫慕言,名字可真好聽。江沫沫的心里不禁又浮現(xiàn)出一抹少女的期待。幾個人進(jìn)了屋子,鶴老對江寧說:“你先帶我們?nèi)タ纯锤腥静《镜牟∪税伞!庇嗑啪乓姞顚ΤI溃骸澳阆热ゴ遄永锏拿袼薜任覀?,我們?nèi)タ匆幌虏∪??!背I故呛苈犜挼攸c頭離開了,離開前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江沫沫。時隔幾天余九九又一次見到了爺爺。房間里依舊有一股淡淡的惡臭味,但是比之前要好了很多,爺爺也換了身干凈的衣服,可見江家夫婦把他照顧的很好。余九九一進(jìn)門,就看到周羽可在那里看書,見她進(jìn)來,周羽可放下書笑著迎上來?!澳銇砹?,這位老人是?”周羽可看向余九九身后跟著的鶴辭。只見老人胡子花白,身上散發(fā)出清淡的草藥味,穿著簡樸卻一副仙風(fēng)道骨的模樣?!爸馨⒁探形揖啪啪秃昧?,這個是我的師傅,這一次是過來幫助村民們的。”余九九說道,看向她:“周阿姨最近有沒有覺得身體有哪里不適的?”周羽可聞言思索片刻,回答道:“除了時不時頭暈?zāi)垦R酝猓故菦]有別的癥狀了,這幾天這位老人又吐了兩次,還發(fā)了一次高燒,情況很不樂觀?!敝苡鹂刹鸥腥編滋欤Y狀自然輕微,但是爺爺很明顯已經(jīng)到了后期非常嚴(yán)重的時候了。余九九默默地把這些癥狀反應(yīng)記下來,才走到床邊又給爺爺診了一次脈。隨后,她又摸出銀針,默默地給爺爺施針,她做這些的時候,鶴老跟周羽可兩人在一旁默默地看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