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憤怒地看著已然轉(zhuǎn)醒的蕭鈺和余九九,怒道:“你們騙我?”蕭鈺從位置上站起來,理了理身上的婚服,說道:“兵不厭詐,這個道理你應(yīng)該比我懂?!卑哺绱丝桃呀?jīng)陷入了暴怒的邊緣,他大吼大叫道:“蕭鈺!我要你的狗命!”說完就朝著蕭鈺沖了過來。然而他還沒靠近蕭鈺,就被權(quán)哥陡然間奮起給按住了!安哥的人很快便被制服,蕭鈺把他們都押在廣場上,他要親自審問。就在這時,底下傳來一道陰沉的嗓音:“別碰我?!边@道聲音……蕭鈺擰著眉朝著底下看去,只見白慕言站在那里,一副誰也不可撼動的模樣。他們寨子里什么時候多了這么一個人了?而且看起來并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,難道是安哥請的外援嗎?蕭鈺指著白慕言說道:“你們把他給我?guī)н^來?!笔窒侣勓皂槒牡厣先ダ啄窖?,誰知男人身手敏捷,躲開了不說,甚至大有一股再碰他一下就要動手的危險氣息。手下有些不敢動。蕭鈺見狀,正打算親自出手,這時身邊的余九九卻一把將他撥開,朝著白慕言奔了過去。“你們別碰他。”她撥開那群手下,討好地看著白慕言笑。白慕言冷哼一聲,伸出手彈了彈余九九的額頭??粗麄冇H密的舉止,蕭鈺的心里升起一股難以言說的情緒,他走到余九九身邊,不動聲色地打量白慕言:“這位是?”余九九站在白慕言身邊,嬌小的女人被英俊高大的男人完全籠在范圍內(nèi),兩人看起來竟是十分登對。余九九還來不及說話,一旁的白慕言陡然將她拉入了自己的懷里。他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,挑眉:“我是她丈夫,白慕言?!庇嗑啪诺哪槻唤t了紅,心想白慕言這也太直白太高調(diào)了,但是她又不好意思反駁。蕭鈺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?!罢煞??”這女人居然有已經(jīng)結(jié)婚了?她為什么沒有提前告訴自己?“是啊?!庇嗑啪潘餍源蟠蠓椒降爻姓J(rèn)。蕭鈺承認(rèn)自己心里有那么一點失望之情。他清咳一聲,掩飾臉上的情緒,朝白慕言伸出手,道:“你好,我叫蕭鈺?!比羰欠旁谝郧?,像是蕭鈺這樣的土匪頭子,白慕言是連看都不會看一眼的。不過礙于余九九的面上,白慕言哼了一聲,懶洋洋地伸出手和蕭鈺握了握,算是回應(yīng)。接下來就是審問安哥。一開始安哥嘴硬,什么都不肯說,就在蕭鈺一籌莫展之際,白慕言卻冷哼一聲。他抱著余九九坐在蕭鈺旁邊,一雙長腿疏懶地伸展著,看起來竟是比蕭鈺還多了幾分上位者的氣質(zhì)?!安豢险f?”白慕言挑眉,臉上明明是沒什么表情的,可是一雙眼卻冷的逼人:“很好辦,他但凡嘴硬一分鐘,就拿鐵烙在他身上燙一下,再用刀子把肉挖下來,最后撒上鹽,這滋味,一定很刺激。”這畫面想想就痛苦。饒是見慣了血腥場面的余九九,也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?!芭率裁??”白慕言湊近她,壓低聲音含了一絲戲謔:“只要你不背叛我,我不會這么對你的。”余九九白了他一眼。白慕言說完便往椅背上一靠。安哥視死如歸地瞪著他,仿佛要把眼珠子給瞪穿似的。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,底下的人幾乎屏息凝神,大氣都不敢出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