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遇端著一杯水走過來,掃了一眼電腦屏幕上的肥皂劇,無奈地說道:“你怎么天天看這個(gè),也看不膩的?”小七白了他一眼,“要你管?!鄙蛴鰧⑺f給她,她自然地接過喝了一口,舒服的溫度讓她不禁瞇了瞇眼。直到現(xiàn)在,小七已經(jīng)不怎么提離婚的事了。沈遇對(duì)她不錯(cuò),照顧的很周到,并且也從未讓她履行什么夫妻義務(wù),跟著他倒也樂的自在。就是要瞞著身份挺痛苦的。她突然有點(diǎn)理解自家老大了?!拔也还苣阏l管?”沈遇看著她小貓一樣愜意的樣子,心里某處不禁柔軟起來,“也不知道你之前的日子是怎么過的?!毙∑呒傺b聽不懂,抱著杯子喝完了水,抬眼看著他:“你找我有什么事嗎?”沈遇點(diǎn)點(diǎn)頭,從身后拿出一個(gè)漂亮的包裝盒?!斑€有幾天就是我父親的生日了,我想帶著你一起回沈家?!鄙蛴鲂χf道。小七的目光掃了一眼精致的盒子,“這里面是什么?”“給你準(zhǔn)備的禮服?!鄙蛴鑫⑿?,“我要讓你成為現(xiàn)場(chǎng)最漂亮的女人。”小七聞言,表情一怔,眼里劃過一道異樣的情緒。她掩飾性的垂下眼,略顯粗暴的搶過他手里的盒子?!熬退悴挥眠@些,我也是最漂亮的。”小七嫌棄地翻弄了幾下,想了想,到底還是沒有扔。沈遇的眼里露出一抹心滿意足的笑。*另一邊,白家別墅里。一大早,白慕言就讓傭人去把余九九從床上拖了起來。余九九穿著睡衣,睡眼惺忪的下樓,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(fā)上,正在喝茶看報(bào)紙的白慕言。她頭發(fā)都沒梳,打了個(gè)大大的哈欠,嘟囔道:“這么早叫我起來干嘛?”“你忘了?昨天答應(yīng)我的事。”白慕言淡定地看著她。余九九晃了晃腦袋,想起了昨天答應(yīng)的白慕言的“一日女傭”的要求。她張了張嘴:“你沒有開玩笑啊?”白慕言挑眉反問:“你覺得呢?”余九九:“……”她一言難盡地看著他。白慕言什么時(shí)候變成這么無聊的人了?不過男人可沒管她什么反應(yīng),他懶洋洋的抬手,打了個(gè)響指,“拿上來。”家里的女傭聞言,畢恭畢敬的拿了個(gè)東西上來。余九九定睛一看。——臥槽,一套、女、仆、裝?。堪啄窖赃@是什么惡趣味?她難以置信地看看手里女仆裝,又看了一眼坐在沙發(fā)上面無表情地白慕言,緩緩地吸了一口氣。“你確定?”“嗯?”白慕言掃了她一眼,惡劣地勾了勾唇:“別忘了你今天的身份,去,把衣服換了吧?!庇嗑啪畔袷窍露藰O大的決心,瞪了一眼白慕言,最終接過傭人手里的女仆裝,回到房間換了出來。身后響起腳步聲,白慕言懶洋洋地撩了撩眼皮。只是這一眼,他卻微微怔愣了一下。面前的女人實(shí)在是太完美了,幾乎美的無可挑剔,就算穿上女仆裝,也像是高貴的公主一般。他用舌尖抵了抵右腮,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口渴。余九九還刻意在他面前轉(zhuǎn)了兩圈,“怎么樣?”白慕言的目光放肆的在她身上游走了一番,面無表情的開口:“腿真白?!庇嗑啪牛骸啊彼筒辉搯?!“那請(qǐng)問白少爺,現(xiàn)在是要我送您出去上班嗎?”余九九咬牙切齒的說道。白慕言起身,理了理身上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