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君澤憶沒有親眼見到君澤云的慘狀,但是聽到一路上胥一說的,也知道,蘇筠怡這次下手極重。
本以為父皇會怪責(zé),但是瞧君瑞帝的樣子,似乎對君澤云的死活,徹底不管不顧了。
想到這些,君澤憶的心里,生出了一絲落寞和苦澀,果然帝王之家沒有親情。
君瑞帝又?jǐn)?shù)落了君澤憶幾句,說若是再如此三天打魚兩天曬網(wǎng),就將他搬進(jìn)皇宮,不準(zhǔn)回二皇子府了。
君澤憶自然是不會答應(yīng)君瑞帝這要求的,所以連夜處理這幾日堆積起來的公務(wù)和文件。
也不知道君瑞帝是故意為之,還是真的打算徹底放手,就算奏折堆積如山,他也知道君澤憶那邊有事,他愣是一份都未看,全都留著。
君澤憶在那埋頭苦干,君瑞帝就在一邊,躺在太師椅上,一邊搖,一邊吃水果,好不愜意。
就在君瑞帝昏昏欲睡的時候,突然聽到,君澤憶手中的奏折,“啪”地一下,落在地上。
君瑞帝當(dāng)即臉色鐵青,以為君澤憶在偷懶打瞌睡,他雖然年齡上去了,可是身體還是靈活得很,他當(dāng)即從太師椅上一個跨步跳了下來,大步走到君澤憶的身邊。
當(dāng)君瑞帝看清君澤憶的表情的時候,先前的怒意,慢慢地轉(zhuǎn)化了疑惑。
因?yàn)樗l(fā)現(xiàn),君澤憶并不是在偷懶,而是因?yàn)榭謶?、憤怒所以渾身?zhàn)栗。一秒記住
君澤憶是個內(nèi)斂溫順之人,能讓他如此憤怒和詫異的,君瑞帝有些好奇,所以他立刻從地上撿起來奏折,一目十行地看了起來。
不過同樣的,他越看越生氣,到后面,直接氣得將奏折撕成了碎片。
“這個逆子?。。 本鸬刍鹈叭?,極其敗壞地從胸腔里擠出幾個字來。
奏折上,細(xì)數(shù)了君澤云的幾大罪狀,在里面,叛亂反而是君瑞帝覺得最小的罪狀了。
因?yàn)?,上面還寫了,君澤云與千佛寺的無心法師勾結(jié),誘殺幼女,通敵賣國。
君瑞帝暴怒,雙手捏窩成拳,這奏折是五皇子君澤辰遞上來的,里面事事巨細(xì),一看就不是假的。
“去查!”君瑞帝下令。
君澤憶起身:“父皇,我親自過去?!?/p>
當(dāng)天,君澤憶領(lǐng)著一群身著黃馬褂的禁衛(wèi)軍,破開了君澤云,也就是嫡皇子府的大門。
按照君澤辰奏折的內(nèi)容,找到了君澤憶折磨幼女的地牢。
里面的地面,全是血跡斑斑,雖然里面早已沒有一個人,但是地牢里那濃重的血腥味,讓君澤憶知道,這里曾經(jīng)上演了太多太多叫人無法容忍的事情。
君澤憶將君澤云隱藏在書架上的東西,一件一件,全都帶回了皇宮,每一件都是小女孩的物件,有的是腳上的平安繩,有的是鞋子上的吊墜,有的甚至是里衣上的針線圖,有些上面的血跡已經(jīng)變得暗黃,還有一些物事上,血液鮮艷得很。
君瑞帝一眼就瞧明白這些是什么。
他雙眼猩紅,真是氣得有些失去了理智。
“那個chusheng現(xiàn)在怎么樣!?”君瑞帝喘著粗氣,若現(xiàn)在君澤云在,君澤憶真覺得,君瑞帝會一刀殺了君澤云。
“還在地牢,不過狀態(tài)不太好。”君澤憶如實(shí)回答。
他先前去過一次地牢,瞧見了君澤云的樣子,只覺得他現(xiàn)在所受的苦,都是他該受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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