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一邊用力捏著符紙,一邊時(shí)不時(shí)回頭看兩眼鬼魂有沒有追上來。
這一回頭不得了,那鬼魂的手己經(jīng)快摸到他的后背了。
“當(dāng)心!”
竹溪林把己經(jīng)嚇得腿軟的楊有思推開,自己揮著拳頭試圖把鬼魂打散。
他的拳頭自然傷害不了鬼魂分毫,鬼魂的爪子卻實(shí)打?qū)嵉卦谒氖稚蟿濋_了一道口子。
鮮血從傷口里濺出來,有幾滴滋到了鬼魂的臉上,那鬼魂像是被火燙到了一樣嗷嗷亂叫。
竹溪林一屁股摔在地上,手里的符紙撒了一地。
“竹子哥!
快看!”
楊有思指著鬼魂喊道。
摔懵了的竹溪林回過神來,看到了被自己的血給燙傷的鬼魂還在嚎叫。
接著,一陣暖流從他的指尖傳來,空氣里彌漫著一股燒焦的味道。
他低頭一看,原來是他摔倒的時(shí)候一張符紙被他的手壓住了,自己的血滴在了符紙上,那符紙也燃燒起來。
他把那符紙撿起來,借著火光看清了符紙上的字,明晃晃地寫著個(gè)“離”字。
竹溪林忍著痛,從地上爬起來,甩了甩符紙,喊了聲“去!”
將符紙扔了出去。
那鬼魂剛剛從被血液燙傷的疼痛中緩過來,又被離火符糊了臉,當(dāng)場全身燒了起來,不停地嚎叫著,很快就魂飛魄散了。
竹溪林如釋重負(fù)般地躺在地上,他的手臂還在流血,但是他己經(jīng)沒有體力再去處理了。
楊有思踉踉蹌蹌地爬起來,把他扶起來。
“竹子哥?
竹子哥?”
楊有思晃了他兩下,生怕他睡過去。
“別晃了……我只是有點(diǎn)累,還沒死呢!
老子命硬的很!”
竹溪林把他的手甩開,努力站了起來,他把地上的符紙一張張撿起來,塞回了口袋里。
他面色蒼白,沒有什么血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