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蘇吩咐下去,沈星陽和沈星搖辦事兒也頗為靠譜。將趙青蘭抓來一點兒也不難,就是抓來之后像個尸體一樣扔在床上,瞧著和沒氣兒似的,有些辣眼睛。而將九離從衙門帶來,沈星陽費了一番功夫,沈星洪不是好糊弄的,九離身上還背著毒藥的事兒沒有查清楚呢,沈星洪自然要過問一二。聽到沈星陽說和靜兒有關(guān),沈星洪變臉了。“靜兒姑娘生病了?嚴(yán)重嗎?”九離一個大夫,能和他扯上關(guān)系的,沈星洪只能想到這些了。沈星陽搖搖頭:“不是生病,至于其他的我也不清楚,侯夫人只是說和靜兒姑娘有關(guān),希望你能通融一二,而且,這件事情暫時不要去問侯爺,等明天你就知道了。”沈星洪哪里能真的不問個究竟。靜兒當(dāng)初可是他帶來錦州府的。前腳,沈星陽帶著九離離開,后腳,沈星洪就去找沈瀚了??上?,沒能找到。沈瀚讓人將白蘇送回去休息之后,急匆匆的帶著人喬裝打扮了一番去了驛站。白蘇不想犧牲自己的人,所以打算用讓九離將趙青蘭易容,送給玉子迎。沈瀚想的則簡單粗暴,用點頭答應(yīng)穩(wěn)住玉子迎,交易時間是在明天早上,玉子迎要將思百草準(zhǔn)備好,今夜總會接觸那藥的,他只需要派人盯一夜,遇見動靜,直接明搶了就是。.7.至于驛站跟著江秋來的欽差和護(hù)衛(wèi),根本不被他考量。他親自帶著人伏擊在驛站,玉子迎果然還沒有睡,屋子里閃亮的燈光影影綽綽,照的屋子里的人影清清楚楚。沈瀚他們等了兩個多時辰,凌晨左右,大地一片寂靜,走廊里一個粗布麻衣打扮的下人縮頭縮腦的朝著周圍看了看,見左近都沒什么動靜,屈指欲朝著玉子迎的房間敲。手指還未接觸到玉子迎的房門,一只手忽的從后面捂住,那人瞪大了眼睛,被拖著向后去。不多時,一個巴掌大的小匣子從那人身上搜出來,被帶走了,只余下一副暈倒的軀體躺在地上。一切來得簡簡單單。小匣子落在沈瀚手中,打開一看,里面靜靜地躺著一株草藥,散發(fā)著淡淡的藥香。思百草,誰也沒見過。沈瀚也不例外。他擰著眉頭,暫時不知道這一根是真是假?!白屑?xì)盯著,任何可疑人等,全都不要放過,天亮之后還沒有,想辦法搜一下這間屋子和他身上?!薄笆恰!鄙蝈缮虾诓?,拿著那個小匣子去了知府衙門。等到了地方說明來意,他和沈星洪瞪眼。“你說九離去了侯府了?”“夫人讓人接過去的,公子你不知道嗎?”沈瀚面無表情,轉(zhuǎn)身離開。沈星洪摸不著頭腦,又心急如焚,趕緊跟了上去。等到沈瀚折騰一堆終于回到侯府,找到白蘇之時,只瞧見桌面上一大堆的瓶瓶罐罐,而軟塌上,躺著一個女人,那張臉和靜兒至少有九分相似。沈瀚:“……”白蘇:“……你怎么回來了?”她還特意找了個偏院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