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逸飛在旁邊,眼神郁悶的看了玉子迎一眼。媽的,可真是個棒槌。這都看不明白。真是比起他崇拜的沈?qū)④姴钸h(yuǎn)了!“這會兒說什么合作,真以為我是個傻子嗎?莫不是抓了沈侯還不夠,還想抓了我去威脅父皇?”裴逸飛:“……”您老在圣上面前可能沒有那么值錢?玉子迎下首一個老將若若的說:“殿下,或許,魏王只是在對圣上投誠,畢竟,鳳城此前……”“閉嘴!”玉子迎臉色難看。沈瀚那個狗東西。他在淮州打得不可開交,分明每天累得要死,偏偏父皇還不滿意,一道道求支援的信件被駁回,還反被父皇罵的狗血淋頭。他倒好,帶著美人溜達(dá)溜達(dá)去了的鳳城,說的是立了大功,誰知道鳳城到底是個什么光景?真不費(fèi)軍營一兵一卒,就靠著那些流民就能的搗毀鳳城塱山?他不相信!玉子迎始終以為這件事兒透著水分,畢竟鳳城周邊那會兒都是魏王的人,他們消息有阻礙,誰知道是不是沈瀚讓人編的!當(dāng)然,這些不重要,重要的是,皇上信了,天下人信了。分明在前線勞心勞苦的人是他,被百姓和朝堂稱贊的人卻成了沈瀚。他現(xiàn)在聽到他的名字就難受。他此前算計(jì)過沈瀚,讓沈瀚得勢,就是為他以后的大業(yè)添堵。被訓(xùn)斥后,那老將不敢吭聲了。但低下頭的瞬間,卻忍不住的輕嘆了一聲。最終,玉子迎膽小如鼠,沒敢接過魏王遞過來的橄欖枝,甚至采取保守措施,原地駐扎不敢開戰(zhàn)。軍務(wù)消息快馬加鞭傳到錦州府,沈瀚瞧著信件直想笑?!坝褡佑∮褡佑??!薄坝褡佑莻€蠢蛋,就這樣兒還想著那個位置呢,可真是笑死人了?!饼嬘妖埪N著二郎腿,坐沒坐相的在軍營里,跟個賣肉的屠夫似的,滿臉閑適?!昂么跏莻€皇子,說話注意些。”龐友龍笑了笑:“曉得曉得。”“你再歇息兩天,接下來秘密去一趟淮州?!盬.七.“我去淮州?沈星辰不就在淮州嗎?”沈星辰這段時間一直幫著穩(wěn)定淮州的戰(zhàn)事,不然憑借著玉子迎那個只會紙上談兵的廢物,別說對敵了,就連錦州大營的兵都不會聽命于他。沈瀚搖頭:“為確保魏王不會反水,戰(zhàn)事萬無一失,星辰還不能走?!倍?,錦州大營的兵馬都是他的人,有些刺頭性子桀驁,說不定對秦璜這個空降兵都不滿呢。有沈星辰坐鎮(zhèn)方行?!俺?,那公子讓我去淮州作甚?”“去把侯爺接回來吧?!彼鹕恚旖菐е粲兴茻o的笑意:“天涼了,也該接侯爺回家了?!饼嬘妖垼骸啊边@話的語氣,怎么說的好像讓他把侯爺?shù)氖w帶回來似的?皇上任命沈瀚為錦州府大都督之后,他便忙碌了許多,連續(xù)幾日都住在軍營里了。提前和白蘇打了招呼,白蘇也能理解,比起他去南方戰(zhàn)場好接受多了。天冷之后,她也忙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