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兩人慢吞吞的起來的時候,都快正午了。白蘇羞的不敢見人。眼睛里射著刀子不斷地飛向沈瀚,恨不得將這人掐死。這下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早上有多荒唐了。沈瀚神神在在,不以為恥,反而笑的格外開心?!暗葧撼粤孙埜胰デ懊嬉娨娦菣?quán)他們幾個?!卑滋K道:“周蒙他們的老大?”“嗯,星權(quán)是老大,其余幾個人都是后來編入的,統(tǒng)共六人,一直在鳳城盤踞,周蒙最小,也是今年剛剛分到星權(quán)手中的?!卑滋K捧著腦袋,好奇的問道:“我一直覺得,你們侯府的暗衛(wèi)好生奇怪,你到底身邊有多少暗衛(wèi)???”星玄、星辰、星洪、星權(quán)、星音,這已經(jīng)是五個了,還不論趙姓和其他姓氏的。總覺得是個很龐大的機構(gòu)呢。還有那個刑院。都很神秘。沈瀚也沒隱瞞,便道:“我的暗衛(wèi)原先賜沈氏有二十八人,取自二十八星宿寓意賜名,后因一些事情……這些年隕了一些,如今還有十六人,其中六人分別暗中保護娘和駿兒身邊。”“剩余十人,星玄常伴我身側(cè),星辰會跟我出公務(wù),星洪如今負責打理州府事宜,星音管錢財,星權(quán)和另外一人,分派在其他地方,刑院有兩人,還有兩人……”他停住了,白蘇疑惑的看過去。“還有兩人?”沈瀚輕笑,揉了揉她的頭:“還有兩人,是給我的夫人準備的,如今尚在刑院接受一些訓練,等咱們再回錦州府,你就能見到了?!卑滋K受寵若驚,瞪著眼睛好一會兒,方才反應(yīng)過來?!澳恪恪彼念^柔軟的一塌糊涂,看著沈瀚,眼眶都有點兒發(fā)紅了。她自問不是個喜歡哭的人,但短短幾日就抱著沈瀚哭了兩場了,現(xiàn)在又是鼻子發(fā)酸,弄得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。最后,她低著頭,嗔了一句:“你保護好自己不受傷才是最重要的?!薄胺蛉税埠?,我便安好。”白蘇眼神越發(fā)溫柔,輕輕地靠在他的肩頭,告狀:“昨個兒我見著我爹了,他還說你不是個好女婿呢?!鄙蝈劬﹂W了閃,昨個兒白蘇在府中的事兒,他都已經(jīng)聽人說過了。他輕輕地把玩著她的手,問道:“岳父大人看來對我有些成見啊?!薄昂?,什么成見,不過是立場不同,所以給自己的道貌岸然找的借口罷了,我……”她驀地直了直身子,扭頭:“對了,你知道我爹是誰嗎?”沈瀚早就已經(jīng)調(diào)查到了蕭莫的身份,不知道有沒有查過玉明修。沈瀚看著她的表情,遲疑道:“玉明修?”“對!他說他叫玉明修,你是不是知道這個名字?”沈瀚臉上劃過一抹了然,沉聲道:“魏王嫡出,稱病十多年未曾出過門的大公子?!闭娴氖俏和醯膬鹤印滋K倒吸一口氣。所以,四舍五入,她是魏王的親孫女?好大一盆狗血澆頭!饒是有些心理準備,這也直接給她澆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