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暮!”罵咧的聲音被吞入腹中,全部淹沒,在恒溫的私人泳池里,在頂樓巨大的落地窗前,在沙發(fā)上,最后,到了床上時,累得已經(jīng)沉沉睡去。意識朦朧里,他瘋狂的親吻著她的脖頸,嗓音嘶?。骸扒匾?,你可真甜!”她太累了。累得連開口的力氣都沒有,眼皮似有千斤重,一睡不省人事。醒來時,窗外夜色,整個A市的燈火迷離映入眼底,車水馬龍,星星點(diǎn)點(diǎn),繁華至極。秦野扶著酸痛的后腰,有些艱難的坤了坤腿,撐起身子,看見手臂上的青紫痕跡,怒罵了聲:“禽獸!”“叫我?”洗浴室里,唐暮穿著一件松垮的浴袍走了出來,頭發(fā)細(xì)碎的滴著水,露出精壯有力的胸膛,下面露出的兩節(jié)小腿緊繃著,蘊(yùn)藏著深不可測的爆發(fā)力,清冷而矜貴的模樣令人無限遐想。秦野抓緊被子,雙目冒火的瞪視著他:“你這個禽獸!”“哦?!彼磻?yīng)平靜,從床前走過,坐在沙發(fā)上?!扒莴F不如!”“嗯。”反應(yīng)淡淡?!澳隳樒ふ婧??!薄澳怯秩绾??”他反問,“人就是動物,食色性也,人之常情,搞點(diǎn)特殊的強(qiáng)制手段也是興趣之一?!彼炎约旱男袨殛愂龅睦碇睔鈮?。秦野后槽牙幾乎咬碎,要不是沒穿衣服,真想沖上去抓花他的臉?!疤颇?,你別再糾纏我了!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,你滿足了,我就當(dāng)被狗咬了一口,從今以后,我們不要再往來了!”他回他的世界去。同時,抽手,把原來的她還回來,別再攪亂她的正常生活。唐暮抹開煙盒,食指抵著,單手彈出一支煙,扔進(jìn)嘴里,“秦野,我還沒滿足?!薄笆裁??”“你體力不支,剛才累暈過去了,我對尸體沒興趣,還沒滿足。”“……”秦野聞言,抓緊被子,又羞又怒又氣。“你的賬上怎么會多出三千萬?”唐暮問?!瓣P(guān)你什么事。”秦野生氣的說,“你以為你很強(qiáng)嗎?你凍結(jié)了我的資金,只會欺負(fù)女人,你覺得臉上很榮光?你覺得你能專橫的掌控所有?”唐暮確實(shí)能掌控一切想掌控的,也調(diào)查過她的資料,她的人脈關(guān)系里,還沒人敢跟他對著干。唐暮靠在沙發(fā)上,手慵懶的攤開,吐了圈煙霧,問:“誰給的?”“你很想知道?”秦野忽然笑著看向他。唐暮回視她,沒有說話,但意思很明顯,想知道。秦野的眼底突然冒出壞意:“唐暮,你不是說自己很厲害么,什么都知道么,現(xiàn)在看來也不過如此。”說完,翻了個身背對著他。滿滿的挑釁,正在無聲地激著唐暮,唐暮不怒,反而是沉笑一聲:“你越這樣叛逆,我越不想放開你,我反倒想試試,看到最后是你犟得過我,還是我壓得住你。”秦野咬緊下唇,沒有睡覺的心思,只想離開。目光掃了一圈,身上赤條條的,沒看見衣服,雙腳在被窩里搜了一圈,也沒找到?!拔乙路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