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郎傷是右胳膊,有些影響握筆,但沒有請假修養(yǎng),裝作什么事都沒發(fā)生。不過,凌月去給二郎長子做三日,還是聽說了。頓時氣哭了,差點兒動胎氣。容川也是氣得不輕,臉色青紅交加,先哄她:“別氣,別氣,你氣得動了胎氣,她才得意呢!”凌月哽咽道:“四郎惹到她什么了?她就是沖我來的!是我連累了四郎!想想就后怕,若是傷了臉或者廢了胳膊,甚至傷了性命,那可如何是好?”容川喘著大氣道:“不是你的錯,是我的錯,是我心太軟,顧忌太多!”上官若離道:“跟你們兩個沒關(guān)系,和一條瘋狗計較什么?”錢老太也道:“就是就是,你們可別往自己身上攬這責(zé)任!”大家也都七嘴八舌地勸,凌月的情緒才穩(wěn)定下來。容川臉色陰沉:“此事我來處理,你們別動手?!彼睦擅Φ溃骸耙稽c皮外傷,無妨的,王爺不值當(dāng)?shù)臑檫@點兒小事動氣。千萬別為了我做什么,皇上知道了,會生氣的?!比荽幊?,輕聲道:“這次的事,就別驚動父皇了。我自有主張,你們就裝作什么都沒發(fā)生?!彼睦蓭涎瞄T,就是這意思。不然,他一請假,所有人都知道他在府里遇刺了。他前腳遇刺,福安后腳出事,皇帝那樣多疑的人,能不多想嗎?即便是將事情做的再天衣無縫、毫無痕跡,皇帝他只憑懷疑不憑證據(jù),也沒法子啊。他們一家都在皇帝手底下過日子呢,被君上懷疑甚至記恨,可就壞了。而且,為了一個福安,不值得的。容川也想到這點了,道:“福安被關(guān)的地方是皇家庵堂,平時接觸的人有限。你們只要沾手了,就會有跡可循。我早已安排了認盯著福安,做起來更順手兒?!睎|溟子煜勸道:“我們不忍心讓你留下弒殺姑母血親的心理陰影啊?!比荽▓猿值溃骸按耸?,本王意以決!”連‘本王’都整出來了,大家也就不跟王爺較勁了。福安此時已經(jīng)病的起不來床了,這種日子,對于她來說,比死還難受。前些日子,對她忠心耿耿的貼身嬤嬤想了法子送了信和東西進來,她才知道外面發(fā)生的事。她完了,他們卻過得這般順?biāo)欤〔?,她不痛快,也得不能讓他們痛快!他們這伙人里,漏洞最大的,就是剛開府,要大量才買下人的狀元郎了。還想風(fēng)風(fēng)光光地娶禇二那個賤貨,沒門兒!至于禇二她也不會放過的!只是禇府防守嚴(yán)密,禇二憋在家里繡嫁妝,也不出門。她就等時機了!若是四郎不死,大婚你得讓賓客進門吧?賓客帶的下人,你不能拒之門外吧?各種物資采買,得人來人往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