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說袁寶忠了,就算是那何大師,陳平都不一定能比的過,畢竟陳平的年齡尚淺,要知道不管是武者,術(shù)士,修士,都需要時間磨礪!“小子,難道你眼瞎不成,我剛剛開啟了這八卦盤中的陣法,你沒看到嗎?還敢說這只是一塊爛木頭?”袁寶忠冷冷的盯著陳平道!堂堂的中港第一術(shù)法大師,怎么可能容得下一個小毛孩子三番五次的挑釁!那鄒兆龍也臉色不悅的看向陳平,要不是這個陳平,現(xiàn)在他這八卦盤早就被眾人高價瘋搶了,現(xiàn)在這個家伙竟然一直從中搗亂!“小子,你膽子還真是不小,連袁大師都敢質(zhì)疑,你知道袁大師本事有多大嗎?”那何大師看著陳平,一臉冷笑的說道。這何大師是要踩著陳平來巴結(jié)那袁寶忠了,剛剛袁寶忠露的那一手,足夠其他的那些大師頂禮膜拜了!“哼……”陳平冷冷一笑:“正因為我眼睛不瞎,才不會被你們蒙騙,剛剛你們兩個所謂的開啟法陣,不過就是靠著自己一些術(shù)法,蒙蔽大家雙眼罷了,哪里是那八卦盤中的法陣,真以為誰都看不出來嗎?”陳平的話,一下子擊中了那何大師還有袁寶忠的痛處,他們兩個確實都是用的自己的術(shù)法,并沒有發(fā)動什么法陣,只不過袁寶忠術(shù)法高明,誰都沒能看出來而已。至于那何大師,有人看出來了,也沒有明說,最起碼那袁寶忠就知道何大師是信口雌黃,但是這對于他是有利的,他又何必揭穿那何大師呢?“小子,你胡說八道什么?難道剛剛那異象是我自己的術(shù)法不成,你這意思是說大家都是瞎子,只有你自己看出來了嗎?”袁寶忠怒急而氣的吼道!袁寶忠這句話,明顯是把禍水東引,要讓所有人都對陳平不滿!果然,袁寶忠話音一落,眾人直接對著陳平開始漫罵起來!“你他媽一個小比崽子,敢說我們都是瞎子?剛剛那法陣發(fā)動的異象誰沒看到呀?”“白修山,這小子你從哪里請來的,什么玩意呀?”“老夫研習(xí)術(shù)法數(shù)十年,難道最后還成了瞎子不成?”“我從來沒見過這么裝逼的人,看來是沒經(jīng)過社會的毒打呀!”…………要知道能在這里坐著的,都是京都的各大豪門家族,很多并不比白家差,所以白修山聽著在眾人的漫罵,也只能臉色難看,不敢說什么!他總不能跟著整個京都的豪門圈為敵吧?他們白家還沒有牛逼到稱霸整個京都的實力!看到眾人對著陳平漫罵,袁大師臉色微微緩和一些,那秦嘯天更是笑的合不攏嘴?!靶∽?,你說袁大師啟動的并不是八卦盤的陣法,你有什么證據(jù)呀?總不能空口白牙吧?你總要拿出一些本事讓大家信服呀,如果你沒那本事,除了輸?shù)舻亩畠|,你今天也別想走出京都……”秦嘯天眼中透著陣陣殺意!“你想要證據(jù)嗎?”陳平看著那秦嘯天,玩味的問道?!皬U話,沒有證據(jù)證明這八卦盤是塊爛木頭,那就是你輸了,是你胡說八道……”秦嘯天冷哼道!“你也想讓我拿出證據(jù)嗎?”陳平看向那袁寶忠問道。袁寶忠剛要開口,陳平卻繼續(xù)道:“你可想好了,這八卦盤是什么東西,你心里最清楚!